不僅僅是太子府,蔣家也有收到過這些,按照吟歡給的單子,蔣茹茵讓二哥去查了一遍,和吟歡說的一樣,而找來的大夫說的結果也是如此,若是不讓太子發現此事,只能更改德芳茶坊裡的方子。
過了幾天,蔣茹茵以祖父身子不適回蔣家探望,和蔣公在書房裡談了一下午,回到太子府已經天黑,蔣府連夜馬車去了德芳茶坊,第二天一早,德芳茶坊內所有的貢茶都被更換了一遍,只是包裝都一樣,看不出哪裡不同。
吟歡這接到她的回信後把信放在了盆子裡燒了乾淨,抬頭看對面的蘇謙默,後者依然眉頭微蹙。
對蘇謙默來說,他沒有確實的證據證明陸重巖、北圖和這件事之間的干係,思考了良久,他決定帶維特回去一趟。
蘇謙默必須查清楚這其中的關聯才可能在六伯和太子面前說明此事。。。
正當蘇謙默計劃著回陽關的事,一日深夜,臨安城某個府邸內傳出了一聲尖叫聲,緊接著這個府邸內燈火齊點,兩隊的護院在整個府內搜尋了一整夜,一無所獲。
一間裝扮異域的屋子裡內,年輕的官員懷裡抱著一個身子顫抖地女子,身上披著單薄的裙子,裙襬處都是鮮血,女子並沒有受傷,地上扔著一把漂亮的匕首,匕首的一端腥紅。
“大人,妾身好怕。。。”那女子摟著年輕的官員,淚水盈滿了雙眼,那官員心疼地抱著她哄著,讓她把黑衣人的樣子描述出來。
第二天一早,臨安城的街上多了不少巡邏計程車兵,吃過了早飯吟歡這才知道,昨天夜裡太常寺卿家裡出了事,新娶的妻子遭人挾持受傷,後黑衣人受傷逃走,至今沒有下落,而那太常寺卿陳大人就是當日在六王府選了北圖貢女的其中之一。
到了下午爾冬才來通報,維特院子裡伺候的丫鬟在小院子外發現了那被草草掩蓋的帶血的衣物,吟歡匆匆趕過去看,維特已經簡單的包紮了傷口,躺在床上。
吟歡吩咐去找了大夫過來,看著維特這受傷的情形,轉頭問阿謨,“他昨晚是不是去陳府了?”
阿謨點點頭,吟歡看著維特臉上的倔強,臉上閃過一抹無奈,“你挾持了她?”
“我要殺了她!”維特激動地要從床上下來,可腰間的傷口讓他動彈不得,維特抓著床沿,尚且稚嫩的臉上充滿了恨意。
“她還活的好好的。”門口忽然響起了蘇謙默的聲音,他走進來不屑地看著他,從身後抽出那把維特遺落在陳府的匕首仍在了他的面前,“你呢,不要告訴我你身上的傷是你自己造成的!”
“既然你有膽子闖陳府,你怎麼不直接殺了她,留著她做什麼,乾脆你可以直接去見北圖的使臣,讓他們帶你回北圖找你二哥報仇,這副樣子給誰看?”蘇謙默一把揪起了他的衣領把他吊了起來,維特被勒的漲紅了臉。
“相公,維特他受傷了。”吟歡在一旁想幫忙卻無從入手,蘇謙默直接把他拎著貼在了床沿看著他,吟歡抓住了他的手柔聲說道,“別這樣,有話好好說。”
“要不是今天你留在平王府,你以為你能逃到哪裡去,你以為他們還留在臨安城做什麼,我早就警告過你,你還不死心!”蘇謙默一把將他扔在了床上,吟歡急忙攔住了他,這麼一摔,維特的臉色更痛苦了。
“沒有人會等著你慢慢長大,若是你還不知曉,屆時你也會不到北圖去,在你手上也會毀掉。”蘇謙默把吟歡摟到身旁看著維特冷冷說道。
“她說她是被逼的!”維特衝著蘇謙默大吼道,他闖入陳府,本來是想要問個清楚,但是當他舉刀的時候,阿朵哭著告訴他,阿父還活著,維特一個鬆懈,那刀子就被她反插入了自己的腰中。
“被逼著反過來殺你麼。”蘇謙默涼涼地回了一句,從阿喜手中拿過幾張畫像扔在了他面洽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