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蘭遲疑了一下,說:“三年!”
蕭從容又說:“那如果我不做,你們還要找多久?”
向蘭苦笑:“我們也沒時間了,即使你不做,他們也要冒險找人做了!因為沈天斌不可能留著他們威脅自己,他只要能找到人完全取代師傅他們,他們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所以啊,這就是我願意幫你們的主要原因!”畢竟是從現代來的,蕭從容看問題就看得很遠,靠這樣的蠱術控制人畢竟有風險,如果她是沈天斌,也只會換上自己信得過的人。
向蘭略一想,也明白了,吃驚地看著她,搖頭說:“三小姐,你真是將門之後,生為女兒身,太吃虧了,否則你一定能讓你們蕭家重新振作起來!”
蕭從容不贊同地說:“女兒身怎麼啦?我不贊同你的說法,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能做到,看看你,我們哪裡比男人差?有機會,我們也會做出一番事業的,你相信你能,你就能!”
向蘭點頭,眼睛發亮,站起來說:“三小姐,向蘭受教了,我這就去告訴師傅他們,儘快挑個日子請你幫助我們!”
她都走到門邊了,又回頭狡黠地說了一句:“三小姐,你不會後悔幫了我們的!”
有好處?!等有命活著再考慮這個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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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公子,我不想嫁給你……”
“只要楚公子為我求得那世上唯一一份斷骨續筋膏,治好從容的腿,從容立刻嫁給你……否則祝你們幸福……”
“別再來了,我不會再見你了!”
楚輕狂喝醉了,腦子裡翻來覆去都是蕭從容絕情的話,還有那決絕陌生的眼神,他抱著酒罐,喝得迷迷糊糊,顛倒地叫著:“容兒……你怎麼可以反悔……你答應我的……你說要嫁給我的……怎麼可以讓我一瞬間從天上掉到了地獄……怎麼可以這樣?”
夜深了,小酒館要打烊了,店小二看看這喝得爛醉的公子哥,不知所措地走回去問老闆娘怎麼辦?
老闆娘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不客氣地說:“摸摸他身上還有銀子嗎?有的話就當今晚的住宿費,沒有的話就扔出去吧,老孃這又不是收容所!”
店小二癟了癟嘴,小聲嘀咕:“這位公子一進來就給了你五十兩銀子,就算買下你這小酒館也綽綽有餘了,你讓他住一晚會死啊!”
“你這死小子,敢說老孃了?”老闆娘拿起賬本噼裡啪啦地往店小二頭上打去,邊打邊罵:“你吃老孃的住老孃的,竟然還幫著外人算計老孃,你不想活了?”
店小二慌忙躲閃,撞到了堆著椅子的桌子,噼裡啪啦就掉下來,弄出了一大片聲響。
楚輕狂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店裡只有自己和他們兩人,就搖搖晃晃站起來,踉踉蹌蹌往外走。
老闆娘和店小二停下了打鬧,看著他差點撞在了門上又在最後一刻閃開了。
“喂,公子,要不就在這歇歇了?”老闆娘最終過意不去,出聲叫道。
楚輕狂卻似沒聽到一般抱著酒罐越走越遠,店小二鄙視地看了老闆娘一眼,說:“假惺惺,要留人家不早開口,現在關門睡覺吧!他還能走,就會找到回家的路!老天愛酒鬼和笨小孩啦,會把他送回家的!”
老闆娘想想也是,酒鬼都能找到自己的家,只是可惜,這位俊美的公子,怎麼也是一個酒鬼啊!
看看在他桌邊堆成小山的酒罐,眉開眼笑,這存了二年的貨今天總算一次全賣完了,要是天天有人這樣來喝酒,不爆富才怪!
關了門,老闆娘很快上床去數她的銀子了,完全忘了那讓她發大財的客官這搖搖晃晃的是去哪裡了,這寒夜孤身一人有沒有安全到家……
忘情
夜深人靜,清冷的街道在冷冷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