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樣吧!”頓了一下,他才忽然想到了韓冰雪剛剛要的是扎啤,於是便驚奇的問道:“什麼,你要喝酒!?”
“兩桶扎啤,二十個肉串,再來點你家的特色,就這些。”韓冰雪直接對著服務員說道。
服務員又心驚膽戰的偷偷看了幾眼韓冰雪,這才轉身向店內走去。
楚林生兀自嘆了口氣,他搞不懂韓冰雪此刻究竟在想著什麼,為什麼會忽然想喝起酒來,他幾次想張口說話,但每次都話都到嘴邊了,卻無法發出聲音,因為他知道,無論現在自己找到一個什麼樣的話題,這韓冰雪依舊也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
“楚林生,今晚我告訴你兩件事,一,這頓飯我請,二,不許提當年的那些事,OK?”
韓冰雪忽然開口了,但口氣卻有點盛氣凌人,不容拒絕。
楚林生到現在算是看出來了,解釋當年的那件事也是沒有用的了,於是只好點了點頭,同時問出了一個他比較關心的問道:“冰雪,我能問你個問題嗎,我保證,這件事和當年咱倆之間的那些事無關。”
見楚林生沒有提及當年那些是是非非的事件的意思,韓冰雪冷漠的表情多多少少的有些緩和了一些,於是便點了點頭,道:“咱倆現在就是同學關係,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問。”
楚林生見狀大喜,問道:“我就是想知道,今晚抓賭的時候,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被放出去了,但那個大光頭和賭坊的老闆卻被帶進了另一間的審訊室?”
韓冰雪點了點頭,道:“被放走的那些人賭博的數額都不很大,按照規矩,罰點錢就過去了,但那個光頭身上的現金卻不少,還需要繼續調查,另外的那個陳鋒,他是無論如何也逃脫不掉干係的,因為他是那間賭坊的老闆,我們已經調查他很久了。”
“哦,原來是這樣。”楚林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個光頭大概什麼時候能被放出去,這個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韓冰雪說。
剛好在這時,肉串和酒都上來了,韓冰雪率先的拿起了扎啤杯,猛的喝下去了一口,頓時,那雙犀利俊秀的劍眉便擰成了一個疙瘩,很顯然,她對酒精還很不適應。
楚林生看到韓冰雪此刻的表情就知道她不會喝酒了,於是連忙伸手搶下了她手中的酒杯,道:“不會喝你要酒幹啥啊。”
韓冰雪雙目一瞪,再次奪過了酒杯,嗔道:“用你管我!!”
得,好心變成了驢肝肺!
楚林生搖了搖頭,獨自一人喝了口酒,冰涼的啤酒帶著一股特有的香氣,順著喉嚨湧入腹中,這種感覺讓楚林生感受到了久違的舒服,於是便又猛喝了一口。
“楚林生,以前你不是挺有錢的麼,怎麼今天就剩十七塊錢了?”酒精已經在韓冰雪的身體中起到了作用,她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發紅。
楚林生重重的嘆了口氣,沒吭聲。
“你家出事了?”
作為一名在警校內學習了將近四年刑偵學的韓冰雪來說,她當然有著一雙善於觀察的眼睛,一見楚林生的表情,她已經明白了個大概。
楚林生點了點頭,苦笑了一下:“高考的時候家裡出的事。”
“什麼原因?”韓冰雪放下了酒杯。
“應該算是一起工傷事故吧。”
說完這句話的同時,隨著韓冰雪身體輕微的動了一下,她那胸前的警徽在路燈的照耀下所反射出的光線,剛好射進了楚林生的眼簾,楚林生心中一動,便接著說道:“其實也不應該算是工傷事故,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一起人為操控出來的事故。”
聽完這話後,原本表情還十分淡漠的韓冰雪,臉色瞬間便嚴肅了下來,職業頭腦迅速的轉動了起來,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