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吳權走到那個人身邊的時候,卻愕然發現,那個人早已死亡多日,身體已經完全僵硬,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身邊的那條愛斯基摩犬說道:
“他已經死了,我救不了他。”
但是我沒有想到,就在這時。那條愛斯基摩犬竟然來到我的身邊,用嘴咬住了我的褲腿不讓我走。然後他又回到那個人的身邊俯身趴在那裡。
我低頭想了一會,大概明白了這條犬的意思,於是在附近找了一個避風地地方挖了一個很深的大坑,然後把那個人埋了進去。
當我處理完這一切地時候,只見那條愛斯基摩犬緩緩的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我皺了皺眉頭看著那條愛斯基摩犬。自語道:
“真是一條好犬,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要保護主人的遺體,不僅如此,還這麼通人性。”
吳權站在我身邊說道:
“大哥,既然你那麼喜歡就把他抱回去吧,反正他的主人已經死了,它也算是沒有主犬,又受了這麼重的傷,不救它的話也會凍死在這裡。”
聽了吳權地話。我有些心動,可是像這樣的義犬會認兩個主人麼?想了想我還是決定先把它抱回去治好在說,想到這裡。我走到愛斯基摩犬身邊將它抱了起來,。
在我剛要抱起它的時候,它忽然茨起牙,對我發出幾聲低吼,似乎不願意離開這裡,可惜它的體力恐怕已經到了極限,掙扎了沒幾下,緩緩的暈倒。
老道手裡捧著一大堆狼肉,看到我抱著那條愛斯基摩犬回來,興奮的說道:
“你的收穫不錯嘛,這條狗好肥,我這些都處理好了,不如咱們先吃這條狗吧。”
我白了一眼變態老道罵道: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這麼好的犬你也要吃。”
老道聽到我責怪撇了撇嘴說道:
“不吃就不吃嘛,上次那個叫貝貝的狗,也不讓我吃,這次還不讓我吃,老道我在四川地時候,知道吃了多少狗肉,什麼狗敢吃,就連那小吉娃娃,我都直接烤了吃!!”
我裝著沒聽到老道的話,上車後,三女看到我抱著這麼大的一條犬都是一愣,可是隨後看到它身上地傷痕,上官雪柔不由的驚撥出來:
“好重的傷哦,真可憐。”三女的眼中都露出了憐憫的神色,完全忘記了她們自己也是剛被救出來的。
從來沒有養過狗,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愛斯基摩犬身上的傷,不過吳權對這方面倒是很在行,不一會的功夫就處理好愛斯基摩犬的傷口,幷包紮好。
愛斯基摩犬一直處於昏迷之中,我只好將它託運回國內,並在挪威機場給上官雲龍打了個電話,報了一個平安,通知他三女已經被我救出來。
我們六個人搭乘國際班機先是飛往北京,與上官雲龍見了一面,並在上官雲龍的那裡得知,跟我們同去的那些保鏢全都莫名失蹤,我估計是被異能組織的人幹掉了。
隨後,當天下午,我們幾個又回到了上海,與此同時,愛斯基摩犬也被運到了海,把它安排到一家動物醫院之後,又趕往東北的吳權家,在三女的強烈要求下,只好帶著她們一起上路。
幾番周折,我們終於輾轉來到了吳權的家,吳芳撫著執意要來迎接我們的寒若冰,看到她此時更加蒼白的臉,三女幾乎同時露出吃驚神色,當天晚上吳芳為我們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算是給三女壓驚。
第二天,我帶著三女、寒若冰、吳權、吳芳、老道這些人,又乘坐國內航班飛往西藏。吳芳這些日子與寒若冰在一起,兩人居然分不開了,吳芳主動要求和我們一起去,以便接著照顧寒若冰。一路上,或許是因為寒若冰的傷勢,三女對她地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輪番細心的照顧她,幾個女孩好的如同姐妹一般,反倒是沒怎麼搭理我……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