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空。一醉待春風。”
“一醉待春風?好,好個一醉待春風。”他舒心大笑,“這才是無棉的女兒啊。”他拿出一個玉壺,給我倒上一杯酒:“這是我新釀的,你給它取個名字吧。”
我端起玉杯,聞了聞,酒香清冽醇厚,喝完一口,我咂咂嘴:“像小溪一樣清冽,卻又回味甘長,濃郁芳香。”他讚許地點點頭。我思索一下:“不如就叫醉春風吧。”
“好!”他將酒一飲而盡,“你再作詩一,我滿意了,你今天會有美酒佳餚。”我心裡樂開了花,卻面露苦色,皺眉想了半天,故作高興:“有了!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莫將閒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
我想這下他該滿意了吧,豈知他冷冷一笑:“你倒是很逍遙!”我一愣,這個大叔不僅狂躁、變態,還喜怒無常哦!
“你跟沈默學過什麼功夫?”
“御宇輕塵。”
“哼。學到現在你連一尺都飛不起來。他怎麼教你的?”
“不是他教的不好,是我自己懶……啊不是,是資質不高。”
“你還維護他?踏雪無痕你學不學?”
“嗯?什麼?”我沒反應過來。
他瞪我一眼:“我的輕功,踏雪無痕比他的御宇輕塵上層多了,你學不學?”
“不學。”我搖搖頭,御宇輕塵我都搞不定,更上乘的不就更難了。
“不識好歹。”他一把住著我從院子裡踏雪而過,我回頭一看,果然雪上無痕。乖乖,我們倆起碼有個200來斤啊。不符合力學原理嘛!
“學不學?”
“不學!”我看見院門邊的兩個黑衣人臉色唰地都白了。
姬昱焰手一抖,好像打了什麼東西到我身上。他手一揮:“帶她回藤蘿院。”
吟霜上前帶我回去。走到半路左右無人,她忽然幽幽說了句:“你何苦拂逆他。”我後頸一涼,四下一看才確定她是在跟我講話。可是無論我怎麼問,她再也不開口了。
然後一個時辰後我終於明白她的意思了。我身上有如萬隻螞蟻在咬,又癢又疼,如毒噬心。“這個,變,變態!”我的慘叫回旋在冥玦教的上空。
………【真相大白】………
當我舉著一塊青磚對準自己腦門的時候,姬昱焰正跨門進來。他掌風對我一拍,我的手忽然痠軟,青磚掉了下來。
他怒喝道:“你在幹什麼?”
我雙目噙淚:“把自己拍暈了就不會感覺疼了。”
他狠狠一甩袖:“你寧可傷害自己也不願學我的武功?”
“我最討厭別人逼我了!”我對他怒目而視。
他對著我的目光凝視片刻,語氣鬆緩下來:“那好,若是我不逼你呢?”
“心情好就學唄。”我轉眼一看他似乎又要怒,忙道:“不用受凍捱餓,心情自然就會好。”
他破冰而笑:“原來如此。只要你聽話,自然會讓你留在這藤蘿院。”
“可是那個,被人當囚犯,心情也不會好啊。總得能讓我四處走走吧。”
“嗯——?”他拖長腔調,斜瞟我一眼,“不要得寸進尺。”
嘿嘿,我自然懂得見好就收,狗腿道:“天色已晚,教主當心路滑,早點回去歇息吧。臨走勞您大駕,把解藥給我吧。”
“什麼解藥?”
我委屈地說:“我骨頭裡好像有很多螞蟻在咬,不是中了你的毒嗎?”
他伸手啪啪兩下點在我身上:“不過是點了**而已。”
我也不裝了,馬馬虎虎一拱手:“教主慢走。”他目光凜冽地瞥了我一眼,面帶薄怒地走了。哼,害我又癢又疼了好幾個時辰,難不成還要我給你笑臉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