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做什麼?”風梨若扯掉黏在自己腿上的胖貓,冷冷的問。
 ;。。。 ; ; “賤人,我要殺了你!”君藝傾怒吼道,游龍一嘯,張開利齒之口直撲而來。
風梨若只是跳開幾步,不知道該不該動手。正在猶豫之時,不需要她出手,隨著猛烈一拳揍到土龍側臉,那猙獰的龍面立刻碎成土渣!
“君藝傾!看來你仍是不知悔改啊!”王長安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拍拍拳上泥土,語如怒雷動。
“本小姐為什麼要改,鏊霄堂是個什麼鬼地方?人人都和我過不去!我還不稀罕呆了,把我送回娑影城去!”君藝傾氣得都快哭了,精緻的小臉看起來著實可憐,卻仰著頭就對王長安吼叫起來,猶如罵街潑婦,真是毀了她高貴精緻的皮囊。
“送不送回去,堂主自有定奪。”王長安又看向風梨若,這個姑娘低頭頷首,卻不是一副順從樣,教書多年,他自然清楚,這些學子無論表象如何,心底都是高傲不服人:“風梨若,你可知道君藝傾為什麼動手?”
“她她……”君藝傾搶著回答,生怕風梨若含血噴人,可是又萬萬說不出哥哥與這種沒有身份地位的女人有染,居然一時氣極,真的哭出來。
學生漸漸圍了上來,細碎討論著:“君藝傾也太狂妄了,居然接連惹怒班上最強二人,不是找死嗎?”
“就是啊,你們看這風梨若平時獨來獨往的,也不愛說話,不像是會惹事之人啊。”
經過這些天的接觸,幾乎人人都覺得君藝傾是個口無遮攔的傲氣小姐,甚至,根本不像一個大家小姐,各種難聽的罵人之語到像是街口潑婦。
“我倒是覺得奇怪,聽聞君家大小姐賢良淑德,才情無雙,怎麼這同一個爹媽生出來的四小姐卻是一副潑皮無賴相?”
雖然風梨若等級高於君藝傾,可是輿論卻偏向她一人,向她投去憐憫的目光,大家都猜測這個安靜的女子一定是這次事件的受害者。
現在無論她說什麼,就算把君藝傾說得再壞,大家都會相信。
“因為,我做了一件錯事。”風梨若不是落井下石之人,她雖然厭惡君藝傾,可依舊本著心開口,頓時語驚四座!
“哼,還算你有點良心……”哭紅了臉的君藝傾癟嘴冒出一句。
“不過,這件事和你也沒有關係。”風梨若也不想為這個討厭的傢伙開脫,她說的錯事,是指那晚去扒君臨衣服。
“你們兩留下,其餘學生過去繼續練習。”王長安驅散圍觀學生。
人都散盡時,王長安憨厚慈祥的表情又出現了:“你們誰能告訴我,究竟出了什麼事?”
風梨若悶葫蘆似的閉口不言,君藝傾只知道哇哇大哭,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一個巴掌拍不響,既然發生爭執,你們兩個都有錯,君藝傾你開口就是不入耳的髒話,盛氣凌人,風梨若你也是,為何不愛回答別人的話,如此傲氣自負,難免生出事端。”
王長安平心而論,一碗水要端平,既不懼怕君家,也不偏袒天才:“即是錯,就該罰,鏊霄堂是上一天課,休息一天。風梨若你明日去修理鶴立觀,前幾日倒下棵樹砸壞屋頂。”
風梨若心中雖是不服,卻只沉默地點點頭。
“嘻嘻,活該!”君藝傾完全想不到王長安會懲罰風梨若,高興地不得了。
王長安臉色一沉,拿出一隻油光綠羽的蜂鳥:“君藝傾,你是禍出口出,此刻起,這隻禁言鳥會跟你十天,十天之內你不得說話。”
“憑什麼……”君四小姐剛剛開口,那禁言鳥就猛啄她腦門一下。
 ;。。。 ; ; “真是一點不可愛。”君臨鎏金重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