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太太要緊的按在腿根,一臉酸澀,總經理熱心地抓起她的手,唔,軟綿綿,柔若無骨,總經理心神蕩了一下,吞了吞口水說:“你手拿開,我看一下。”
胡太太的手被總經理執住,不拿開也不行了,總經理看著那紅腫的小凸點,用手指輕輕地挑摳。
“唔……嗯……”胡太太皺了皺眉頭。
“很痛嗎?”總經理很專心地看著她的大腿。
“嗯!”胡太太說:“又痛……又癢……”
“我幫你揉一揉。”
也沒等胡太太表示意見,他就用拇指食指對著那腫塊又揉又捏起來。胡太太一陣舒服一陣難過,忍不住輕輕的哼著。
胡太太的鶯聲燕語,總經理聽在耳中,別有一番其怪感受,胡太太“嗯嗯哦哦”的低喘著,總經理和她靠得那麼近,鼻端傳來她成熟婦人的香馥味道,突然小腹中燃起一股熱流,向上湧到心口,心臟因此七上八下,向下竄到鼠蹊,肉雞芭憋不住就脹硬了起來。
他繼續在她那紅腫的齧丘上壓拈,然後用力從頂端擠出一小滴透明的液體。
“哎呀呀呀呀……”胡太太雪雪呼痛,雙手抓著總經理的肩。
“對不起,對不起……”總經理見弄痛了她,連忙道歉。
他變了個方式,改用食指和中指溫柔的撫弄那腫塊,胡太太果然好受多了。這裡的面板尊養處優,又細又滑,胡太太因為事出突然,坐在水桶上也沒顧及什麼優雅觀瞻,兩條粉腿張得開開的,雖然有把裙襬下壓,以保密防諜,但是那該死的螞蟻叮的位置又特別高,總經理撫摸著的地方事實上已經非常逼近軍事要塞了。
總經理的低著頭,前額在冒著汗,他的右手一邊摸,一邊偷偷張平手掌,扳開小指,讓指頭和胡太太腿肉的接觸面積增加,幼綿綿,白嫩嫩的,老天爺,這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質感?
他的小指指尖偷偷的朝裙子裡伸長,越走越感到一些悶溼的熱氣,大概已經瀕臨絕境了。他一個不小心,小指尖突壓到一塊軟弱而有彈性的田地,總經理心頭一驚,糟糕,她一定要生氣了。
他抬頭看她,正好和她四目相接,胡太太臉蛋兒紅紅的,卻沒有生氣的樣子,總經理的膽子壯大起來,他不縮走小指,乾脆連無名指都移過去,唔,那肥美的感覺更明顯了。
胡太太的眼中變幻著迷惘與訝異,但始終沒有拒絕的意思,眼皮越垂越眯,胸口鬱悶,渾身熱躁。
“好一點了嗎?”總經理沒事找話題。
“唔,”胡太太也假裝不知道指頭的事,說:“比較不痛了,但是很癢。”
“哦?”總經理於是手上用力,繞著腫塊磨碾,自然無名指和中指也在那谷地中撩動,他慢慢察覺,他的指頭已經可以分辨出餡肉餅中的夾縫,而且包裹著餡肉餅的布料在一點點一點點潮溼。
“還癢嗎?”他問,手上並沒有停。
“嗯……很癢!”胡太太說。
“這該怎麼辦……”他沉吟起來,忽然靈機一動:“對了,我們以前當童子軍有學過,被螞蟻咬傷,可以用阿摩尼亞去中和蟻酸。”
“嗤嗤,”胡太太笑了出來:“你還當過童子軍?”
五十幾歲的男人和童子軍的確是沒辦法連想在一起,總經理訕訕的搭不上腔,半天才又繼續說:“沒有阿摩尼亞的話,尿尿也可以,對了,你有尿嗎?”
胡太太當然沒尿,她紅了雙頰,搖搖頭。
“那會越來越痛的。”這老童子軍說,手指還是不忘繼續在蓬鬆的餡肉餅上扣壓鑽動著。
“那可怎麼辦?”胡太太半瞌著眼,咬了咬下唇。
總經理無奈的說:“沒辦法,緊急應變,用我的尿好了。”
他說著跪下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