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是我,會信嗎?”
承認搖頭,抿唇自嘲,“是我越矩了。”
伊爾迷在若曦走出的剎那立刻迎了過來,將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徹底的打量了一番之後,重新歸於平淡悶騷樣,“走吧。”牽著她的手轉身就走,似不願在這裡多呆。若曦與他並肩而行,“不問我裡面的情形?”
“塞巴斯蒂安說過,只要在乎你就好。”
“那個笨蛋。”握著玉笛的小手不自覺的用上了力,那涼沁的質感似都要被她暖熱了。
若曦和伊爾迷出來的時候,塞巴斯蒂安正在和馬哈·揍敵客說著些什麼,見兩人出來,馬哈·揍敵客立刻緊張的問,“怎麼樣?”
“當年的少年現竟也這麼老了。”回答他的是一聲幽幽長嘆,隨著聲音出現的,是一個挺拔俊逸的白衣男子。他的嘴角掛著憊懶的笑,看向馬哈·揍敵客時有著無奈的懷念與對物是人非事事休的嘆息。
馬哈·揍敵客乍一看到眼前的男子明顯僵住了,半晌才有些不敢置信的回過神來,“你是……殤?”
他先未回答,而是將視線轉放到了若曦的身上,“我等的人已然等到,揍敵客家數百年的守護我銘感於心。”
這一刻,馬哈·揍敵客卻似驟然間又老了數十歲,蒼老枯竭的面龐上無悲無喜,“你給揍敵客家帶來的利益亦是不少,感謝,我們受之有愧。”曾經,他年少輕狂,與相愛之人偷偷潛入家族密室之內,在那裡,他們認識了他,男人獨到的氣韻令他深深敬佩,而他的愛人……亦移情於他,結局終是悲的,他親手殺死了真愛之人,從此後,再未見殤一面,這一晃,光陰似箭,他已老邁佝僂,而這個男人卻依舊神采飛揚,氣韻如仙。
殤也不勉強,只是對著馬哈·揍敵客深深鞠了一躬,隨即重化為通透玉笛迴轉若曦手中。
這一齣戲,除了兩個當事人外都是看客,沒人對馬哈·揍敵客與殤之間的過往探究,他們所在意的只有一點……“法力可否恢復?”塞巴斯蒂安微笑著抬手將她的髮絲別於耳後。
若曦仰起頭,笑容甜美而真實,“塞巴斯蒂安要對我有信心啊。”因了她這句話,場中所有人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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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牙滿臉的不可思議,明明他離會客室的距離一點不遠,為什麼待會客室的大門開啟之後,人竟一下子多了這麼多!是他揍敵客家的防禦能力下降了,還是……視線不由轉向那個亦是神秘出現的少女,“肯定是和她脫不開關係的。”
席巴與基裘快速移到馬哈·揍敵客的身前,警惕的環視著這連他們都未發現何時出現在這裡的幾人。馬哈·揍敵客疲憊的搖搖手,“這小丫頭以後就是揍敵客家的人了。”就在剛才,他將這個小丫頭的名字刻進了揍敵客家族的族譜之中,再無悔改的可能。
“啊啊啊啊!!!!我不同意!!啊啊啊!!!我的伊爾迷應該擁有更優秀的女孩!!!啊啊啊!!!”基裘第一個出聲反對。
“我也反對,這女人哪裡配得上……”大哥兩個字在伊爾迷那冰冷的注視下,奇牙聲聲吞回了肚中,太可怕了,大哥剛才的眼神……
馬哈·揍敵客褶皺的老臉抽動幾下,“晚了,她的名字我已經刻進族譜之中。”
於是一直還算安靜的席巴終於開口了,“族譜不是一直放在……”
截斷他的話,馬哈·揍敵客咳咳兩聲,“族譜我一直隨身攜帶。”
……
……
庫洛洛興味的看著眼前的一眾人,都不算陌生。視線對上那張明媚的小臉,他笑意更濃,只是佳人似乎還在生氣當中,看到他,也只是冷哼幾聲隨即無視,無奈的聳肩,團長大人朝著塞巴斯蒂安做了個苦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