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泠皺著眉,&ldo;怎麼不回微信?&rdo;
池騁:&ldo;沒看見。&rdo;
施泠審視地看他,她嗤笑一聲,&ldo;你覺得我會相信?你也覺得玩遊戲不對,不然你怎麼不肯告訴我。&rdo;
池騁這麼多天,唯獨今天玩了一會,他解釋道,&ldo;我就玩了一小會兒,就今天,最近都在認真學。&rdo;
施泠把手抽回來,&ldo;你那也叫認真學?&rdo;
已經是機經班最後一週了,很快結束了,下週就是下次雅思考試。
池騁白天狀態也不如意,不是困,就是注意力不集中,偷偷玩個手機之類的。
池騁看她眼裡透著鄙視,多少有不爽,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他雅思確實不如施泠高分。
池騁到底理虧,低頭認錯,&ldo;寶貝,我到考試前,都認真學好不好。i proise&rdo;
他掰過來她肩膀直視她,他那雙眼睛生得極好,笑著時候帶著三分痞和七分桃花,認真看你時候,也寫滿了誠意。尤其是他玩遊戲玩得眼睛裡有血絲,更顯得有些可憐巴巴。
施泠不喜歡爭執吵鬧,他玩也玩了,追究無用,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算是冷著臉被他牽著手回去了。
此事算是揭過一篇,然而兩人在香港考試,因為池騁報名晚,兩人沒分到同一個考場。
池騁原想兩人當晚住同一間,他早上再趕過去考場,施泠當這是最後一次雅思考試,不想被他影響了狀態。
於是他把施泠送到酒店,剛到八點,還沒來得及在床上施展一番,施泠就讓他回考場的酒店去了。
池騁知道她認真準備,也沒所謂,反正考完試以後,大把時間耳鬢廝磨。
而且兩人還能在香港玩一圈,可以在太平山上看維港夜景。
故地重遊這種心情,確實微妙,上次施泠還打電話給他問他是否在香港,兩人關係未明朗,池騁不想事事由她佔了上風。
沒想到再來香港,兩人已經可以牽著手逛街了,倒不是說世事難料,因為那時候兩人看對方的眼神,都心知肚明,兩人遲早有故事,或早或晚而已。
池騁考完口語早,施泠照樣晚。他想了想,他也快出國了,約了一個在香港的同學小聚,等施泠考完再去接她。
兩個男人有時候吹起水來,也是無休無止的。
池騁看接施泠時間快到了,跟她發了微信讓她再等多會兒。
施泠說正好在附近藥店買買東西,讓他不著急過來。
她今天考完也算早,才4點剛過,遠不到吃晚飯的時間。
池騁說也行,等會過來陪她一起轉。
他到施泠考場酒店時候,給她打電話,施泠又說自己已經逛遠了。
池騁笑了笑,以為她是迷路不好意思說,說了去接她。
施泠說不用,很快回來。
池騁知道施泠性格,說一不二。
沒強求。
香港購物都是免稅的,尤其是週末,每間化妝品店裡面都擠滿了人。
施泠化妝品用的少,頂多是隔離和口紅。
池騁等她,閒著就隨手給她買了兩樣。
然而坐等又等不見施泠回來,他甚至想了想,是不是他遲到了,施泠有些生氣。
女人生氣永遠是等著你去猜原因的,而且永遠不能問她,你是不是生氣了。
池騁又打了電話,施泠語氣有些古怪。
她那附近聲音也挺嘈雜的,甚至還有廣播音。
池騁皺了眉頭,&ldo;寶貝,你到底在哪兒呢?我來接你好不好?&rdo;
施泠走到一片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