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術九要只有簡單的九個出劍姿勢,這九個出劍姿勢構成的九個白點,乃是高度簡潔的概括了站在不同方位的敵方要害之所在。但是施展者若非花費數十年的苦修,實在難以對敵方的這些個要害一擊必殺。
但是同時呢,渾圓刀術不斷地構成一個個地圓形,雖然說圓形防禦力極為強悍。而同時進攻呢。也可以隨意的尋找圓上地任何一點。但是要做到這一步,若非花費數十年的苦修。根本想也不要想。
現在將這兩門武學集合在一起。當真是取長補短。既找到了犀利的攻擊點,又有弧形的軌跡,顯得變化莫測。
本來以義雲天的武學修養,換了任何不同門派的兩門武學,就算給他一百年的時間,他也未必能夠將兩門武學融合在一起。但是好死不死的,清水劍派的不同武學之間似乎總是秉承著一脈相傳、相輔相成的良好品質。
不動如山根本經和光影之心如是,現在的劍術九要和渾圓刀術又是如此。
而且,這兩門武學都是蒼老囚徒幫他挑選出來的。蒼老囚徒乃是宗師級的絕頂高手,而且在同時似乎又是清水劍派的前輩高手,對清水劍派的一切都瞭若指掌。他將這兩門武學挑選出來給義雲天,或許就是含有這方面的深意。
意識構成體站立不動,但是忽然間,長刀上爆射出熾熱的深紫色刀芒,刀芒凜冽,意識構成體身形閃動之間,劃過一個完美無缺的圓形弧線。
圓形弧線一閃而逝,但是若有敵人在他身前,這一道圓形弧線的起始點和終點剛好和敵人的兩肩重合在一起。
意識構成體不斷的閃動,長刀更是爆射出亮麗熾熱的深紫色刀芒,刀芒劃破長空,閃現出一條又一條的圓形弧線。每一條的圓形弧線都是突如其來,快如閃電,猶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鐵然和義雲天兩人同時醒了過來。
轟的一聲,深紫和赤紅兩色氣勁爆裂開來,無數的冰雪揚天飛起,然後兩條高大的身形從中穿過,穩穩的站在了冰原上。“咦!”張鐵然忽然目射奇光,對著義雲天好一陣大量。
義雲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前輩,出什麼事了?”
搖了搖頭,張鐵然收回目光,“小子,老夫好像感覺你和昨天有了一點不同。但是具體的不同,卻又說不上來。嗯。就好像忽然之間突破了某些武學障礙一般……”
“哈哈,前輩過獎了。不過是對武學忽然之間有了一些心得而已,談不上什麼突破了武學障礙!”義雲天哈哈一笑。神色間說不出地暢快。
修煉武學,就如飲醇酒。越喝越是覺得滋味無窮。而忽然之間武學大進,就好像忽然之間喝了一瓶醇厚無比的美酒一般,當真是心懷大暢。這種感覺可是很難擁有。
“哦,在武學上有了一些心得?”張鐵然的眼中閃過一絲訝然之色,他知道義雲天在門派之中是沒有什麼人指點地,一向都是靠自學。而碰上自己之後,雖然自己也指點過他。但是畢竟時間太短,也沒有詳細系統的跟他講解。所以,義雲天的武學修養和他的功力比起來,根本就不相配,差的太遠。
而現在這樣的一個人,卻獨自在武學上獲得突破。可以說,他在武學之上的天賦。還是十分強悍的。“可惜了,若是早上十年遇上他,或許他地成就還可以更大也不一定。”想到這裡,張鐵然忽然啞然失笑。現在義雲天不過二十歲左右,已經是大長老後期的境界了,這樣已經可以說是逆天了。
一陣寒風吹過,將大片的雪花吹到兩人的身上。但是還未接近。又被兩人的護體真氣彈開。
義雲天身手摸了摸背後揹著的刀劍。這刀劍都是從冰雪寒堡堡主府內的密室內取出,質量上乘。
“既然將劍術九要和渾圓刀術結合在一起。那麼劍顯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