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一股難以自控的火焰,蹭蹭蹭上竄。耗盡了所有力氣的他,終於腦子一昏,暈了過去。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陳默幽幽醒轉間,感覺自己做了一場春夢,夢裡他烈火焚身的情況下好像和誰一起共赴了巫山,那滋味真是欲仙欲死。心中下意識的一嘆,唉,這身體越來越由不得自己了。不過這夢,還真是充滿了強烈的真實感,值得回味。
身軀扭了一下,好似摩擦上了絲滑柔軟的錦緞,柔膩舒服。
咦?哪裡來的錦緞,一想不對,驟然睜開眼。一低頭就看見那臉頰泛紅的葉憐香。而她,她,居然玉~體~橫陳的躺在自己懷裡,難道那不是一個夢?
開,開玩笑的吧?這,這是唱得哪一齣啊?
葉憐香也幽幽醒轉過來,輕嚀出聲,頓覺渾身痠軟無力,好似被車輪碾壓了上萬遍一樣,卻又延伸出一種她從未有過的酣暢淋漓的快感。
她挑起眼簾,陳默一張呆滯的臉投射在她眼中,鼻息相聞,一低頭,看到她光溜溜的身軀,緊密的貼在他胸前……
反應過來的葉憐香,羞憤交加,直接“啊!”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響徹山谷,震得陳默的耳朵嗡嗡直響。
“閉嘴!”陳默被她的獅子吼震得頭暈腦脹,一手捂住了她的檀口,焦急的解釋道:“意外,這是個意外,我們都中了惡毒的媚~藥。”又怕公主想不起來,又繼續說道:“你好好想想,那隻三尾雪狐吐一枚丹珠,後來,後來……”
其實三尾雪狐失算了,那枚丹珠除了駐顏,催~情外,經過它年長日久的洗練,珠內自然有了一定靈力與能量。
兩人在顛鸞倒鳳時,陳默自然也吸收了丹珠散發的力量,他又是光明神族的後裔,如不是受了重傷又筋疲力盡,肯定不會中招。而葉憐香吸收了丹珠駐顏的功效,容貌瞬間更豔麗三分。
葉憐香雙眸呆滯,在他一個動作間,肌膚再一次親密摩擦,簡直天雷勾動地火一般,她渾身燥熱起來,真是尷尬的羞憤欲死。
滿臉酡紅的猛推開他,慌張的尋找自己的衣裳,看到離自己三丈之遠處,支離破損的裙袍與男子的衣衫。不由的心生疑惑,他們是怎麼過來?抱著一起滾過來的?呃,想到這些,葉憐香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她掙扎著想爬起,可腰膝痠軟,腳下虛浮無力,一軟又向地下倒地。
陳默見他倒地,趕忙一把扶住她,葉憐香一個站立不穩,華麗麗的跌落在陳默這個肉墊上。
“你,”葉憐香羞極生怒,粉拳連揮,打在陳默胸口。
一個好心,又造成了尷尬境地,陳默趕緊把葉憐香扶好坐正,急忙從儲物戒中取出新衣服穿上。葉憐香也反應了過來,取出新衣裳,慌張的三兩下穿好。
隨後,兩人開始大眼瞪著小眼。
好半晌後,葉憐香才蹦出一句話來:“陳默,怎麼辦?”
呃,陳默也想到了種種後果。這公主的一血,可不是隨便拿的。她可是要遠嫁天照國的人,一旦被發現她沒了一血,估計會掀起腥風血雨。
“呃,要不,我們把清和英昭滅了?”陳默咬咬牙說。
“滅了也沒用啊,從開始出發和親的那一剎那,我的身份已經註定是天照國皇子妃了。”葉憐香面色一陣慘白,顫聲著說。
陳默也是一陣頭疼,突然發生了這種事情,也是始料未及啊。但不管怎麼說,兩人現在已經發生這樣的事情了,自然不能再坐視不理,開始動起各種腦筋來。
“算了,先別想了。”葉憐香突然溫柔無比的靠了過來,偎依在了陳默的懷裡說:“不管是陰差陽錯也好,還是上天註定也罷。總之,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你休想把我撇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