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
“陽哥。”封妃燕又一聲抽骨髓般的呼喊。嬌軀一扭,白皙的面容直接貼在了他胸膛之上。
“妃燕啊,我……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了。”悲切切,陳正陽像被蹂躪的小媳婦似的,眼角居然有了一絲溼潤。
“哼,我當然知道,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感覺你是個值得相伴一生的男人。”封妃燕嬌哼一聲。絲絲鼻息觸動得對方猛然一顫。
“什麼?你,你怎麼有這種想法呢?”顧不得胸前傳來的瘙癢感。陳正陽問道。
一根纖指在他堅挺的胸膛上畫了一個圈,封妃燕淡淡說:“我真的很羨慕那位姐姐,她能成為你的第一個女人,但是,她都去世了二十年了,你還對他念念不忘,像你這樣一個痴情的男子,我怎麼會輕易放過呢。”
姐姐?去世?
陳正陽不禁皺起了眉頭,一聲姐姐讓他頗感懷中封妃燕卻也是個難得的女子,可……
“妃燕,我老婆活的好好的,沒去世啊。”
封妃燕嬌軀一顫,抬起了臉頰,滿目的驚訝,本還以為他是在刻意開脫,但看著不像撒謊的陳正陽,心中猶如閃現了一道霹靂,直讓她心痛不已。
“沒去世,你,你說的是真的。”
“妃燕,我,我從沒說過她死了啊。”陳正陽面目抽搐般呆滯了下來。
一句話再難讓封妃燕承受,玉掌撫胸,也難減輕心臟陣陣的劇痛,兩行無聲的淚水似是決堤的洪水,滑落了下來,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你……你別哭,你聽我解釋,我……”
砰!
順手撈起枕頭,狠狠砸向了陳正陽的腦袋。
“你解釋什麼啊,你老婆在哪裡,快說?”封妃燕霎時崩潰了般,抽泣著喊道。
“你別喊,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陳正陽安撫了一下痛哭的封妃燕,心中碎了五味瓶似的,難言其味。
轉而繼續說:“她,她家族背景複雜,按他們的族內傳統,不得和族外男子聯姻,但我們相遇後彼此相愛,便私定了終身,這才有了默兒。”
“那後來呢?”輕輕拭去了淚痕,封妃燕追問道。
“後來,她們族人追查到我們的行蹤,當時我修為低下,難是對手,為了我的安全,她便私下和族內的人回了宗族,留下我和默兒兩父子,自此後我便發誓潛心修煉,後來才在聖淵古墟中一待便是十七年,就是想修得更高的成就,好去把她救回來。”
砰!
封妃燕美眸一怔,一腳踹了過去,順手把他的衣服仍了出去。
“是男人的話,還不快去把姐姐給我找回來。”
姐姐?
陳正陽慌亂滾到床下,忙收了幾把衣服。心下暗暗叫苦,女人變起臉來,嚇人啊。
慌亂穿戴了一番,看著背對這自己,悲切切抽泣的封妃燕,心下又好一陣難過。
畢竟,這個女人為了他,可等了整整十七年啊。
唉,都是這魅力惹的禍啊!
陳正陽一聲感嘆,走出了閨房。
清晨美好的陽光對映在整個落雁閣之上,而在那廳堂之內,卻被屢屢飯菜清香籠罩在內。
陳默和小八伏趴在餐桌上,一頓豐盛的早餐吃得正不亦樂乎。
“少爺,請喝茶。”
侍者一杯清茶端到了陳默身邊。
自從一入天雷道,陳默搖身一變。儼然一個富二代模樣。
小八自然也是水漲船高,老大享福,自己也是吃得肚兒圓。慵懶的模樣好不自在。
咳咳。
陳正陽從內堂走來,輕咳了兩聲。
“哎呦,老爹,今天精神不錯紅光滿面啊。看來小媽那壺樂不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