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女依依不捨的將兩人送到門口,待瞧不見他們身影,才返回。
兩人來到李府,夜深人靜,只能翻牆入府,分道揚鑣往自己屋子走去。
易寒剛推開屋門走了進去,卻感覺不對勁,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殺氣,還有兩股不同體味,這也不可忽略,也就是說,此刻房間裡加上他一共有三個人,屋內一片漆黑,他卻什麼也看不見,站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雖然知道這樣沒有什麼用,卻是身體的一種自我保護意識,能稍微感覺一點安全感。
“俗兒,是你嗎?”,易寒朝空氣輕聲問了出來。
“咯咯”,笑聲傳來:“我在這裡,你朝哪裡看呢”。
易寒聽到脫俗的聲音,稍微有些寬心,她的本事自己還是知道的,朝發聲處走了過去。
“不要過來,站在原地別動”,脫俗突然嚴肅道,語氣絲毫沒有在開玩笑。
易寒停下腳步,問道:“他比你厲害嗎?”
“原來你知道了,你放心,就算我死了也不會讓她傷害你一根毫毛”,語氣中帶著深深的關切,突然又冷哼一聲,“你惹的風流債,我一會再找你算清楚”。
風流債,這話說的易寒莫名其妙,胡亂朝一個方向問道:“這位大俠,我家娘子很厲害的,你離開吧,我也不計較你的偷窺之罪了”。
脫俗咯咯笑了起來,“傻瓜,她是個女的,而且還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子,那傅明玉就是她的傑作”,說到最後聲音變得冰冷入骨。
房間的很安靜,可以聽見那個女子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脫俗疑惑道:“怪了,為何從我夫君進屋,你就變得心緒不寧,現在又很激動,難道那個混蛋真的玷汙過你的清白,須知這樣一來我卻有七分勝算”。
易寒氣道:“俗兒,你怎麼可以叫我混蛋,你是我娘子,難道不懂得尊夫重道”。
脫俗冷哼一聲,“若你真的做過那種事情,非但是個混蛋,我還要親手把你閹了”。
易寒苦笑道:“她那種本事,你想想我有可能玷汙得了嗎?真是個笨女人,一點腦子都沒有,定是那位俠女對我有什麼誤會”。
脫俗氣道:“什麼,你敢說我沒腦子,我打死你這個沒良心的”,一陣風朝易寒吹來,似乎脫俗要向易寒動手,突然停了下來,又好像被對方阻止了。
“我打我自己的男人,你攔我幹什麼”,脫俗語氣冰冷。
易寒聽完差點要吐血,這是身為娘子應該說的話嗎?簡直顛倒黑白,豈有此理。
“只有我可以打他”,聲音冰冷的就好像剛從冰窖子出來。
易寒好像覺的這話聽著耳熟,正思索中,脫俗突然冷道:“敢攔我調教夫君,我讓你明白惹我的後果”,一陣打鬥的聲音傳來,聲音越來越大,不時可聽見桌椅被撕裂的聲音,呯呯嗙嗙聲絡繹不絕。
易寒一臉無奈,三更半夜的,發出這麼大的聲響,還不把院子裡的人都吵醒,果然,院子裡的其他房間相繼亮起燈火。
兩女也似乎意識到了,一邊打著一邊朝易寒移動過來,突然,一人夾著易寒的一邊肩膀朝視窗飛竄出去,剛一落地,易寒疼叫一聲,身體感覺要被活生生撕開成兩半,卻是兩人扯著易寒一邊肩膀往著不同方向移動。
脫俗心疼易寒,停了下來,冷道:“你放手”。
那女子冷道:“我是不會放手的”。
“往西走”
“往北走”
兩人似乎槓上了,誰也不願意退讓一步,易寒悲呼道:“俠女,娘子,要不聽我的吧,往南走”。
“好”,提著易寒同時往南方向飛去,易寒的痛苦才剛剛開始,兩人還不忘交手,似乎有點顧忌易寒,均沒有使出全力,儘管如此,沒打到對方,易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