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瑜望著這邊看來,想挺清楚兩人在說些什麼,只聽易寒大聲說道:“老夫人教訓的是,我心中擔心玄觀,卻沒有體會到夫人護nv心切,實在是晚輩的過錯”,說著朝吳天瑜行禮,“岳母大人,xiǎo婿剛剛無禮了”。
吳天瑜臉sè一暖,突然間臉sè一變,“你胡說什麼,誰是你岳母了,哪個人當了你的岳母,準被你活活氣死,你的風流債我還沒跟你算呢,這件婚事我不同意,易將軍請回吧”。
易寒的官職爵位雖然是追封的,若論起來可是一品高官,與李毅都平起平坐,吳天瑜既稱他我易將軍,旨在撇清jiāo情,可是這樣一來就等於承認自己的身份,他真想威風凜凜喊道:“既然見了本國公,無知婦人還不快快行禮”,當然這話只能在心裡意yín一番,他沒有受到應有的尊敬。
易寒自然也知道,皇上是因為他死了才給他封這麼大的官爵,反正死人是無法享受的,若是知道他在世,這個爵位自然也不會收回,只是可能就要暗地裡賴賬了,所以可不要自以為是。
易寒輕輕說道:“夫人,孤龍離開了,玄觀已經嫁不出去了,除了我,天下人還有誰敢娶她,你想一想,若我不娶玄觀,誰敢觸犯孤龍的逆鱗。”
吳天瑜倒不擔心玄觀沒人要,她只是擔心明瑤肯不肯,孤龍又怎麼樣,難道他敢謀害李家選定的nv婿不成,她只不過看不慣易寒,心裡也明白,明瑤已經非他不嫁了。
易寒見她臉sè猶豫,默默無語,知道這個時候應該給她給臺階下,日後再過河拆橋,你給我臉sè看,老子就還給你,誠懇說道:“請夫人讓晚輩見玄觀一面”。
老夫人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該說話了,“天瑜,你就算不看在玄觀的面子上,也應該給淑賢幾分面子”。
吳天瑜正sè道:“好,我就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讓你們見面,只不過他日見了易夫人,我倒要在她面前數數你的過錯”。
“謝謝夫人”,易寒說完,立即往側面上了樓梯,他可不想跟吳天瑜攀jiāo情,打又打不得罵又不不得的nv子,只能讓自己鬧心而已。
吳天瑜坐了下來,“易夫人是怎麼教育兒子的,這易寒可是壞了她一世賢名”。
老夫人卻笑道:“非賢母如何能教匯出一個頂天立地的將軍來,人不可貌相啊”。
易寒上了閣樓,剛走到走廊,就聽見聲響,忙推mén進去,只見玄觀上身穿一件綠襖紅衫兒,下身著繡花白絮底sè褻褲,雲鬢半垂,眉兒微顰,正掀被下床來,行動嬌不經消,弱還易斷,清減之態讓人心魂消碎。
忙走到她的身邊,柔聲說道:“怎麼下床來,有什麼事情吩咐我來做就好,你現在可是要奉著來伺候”。
玄觀看了他一眼,微笑道:“我還沒有這般嬌弱,你好無禮,進了我的房間也不先敲mén。”
易寒笑道:“mén兒重掩,簾兒半垂,人兒不見,心兒難安,失禮啦”,說著挽著她的手說道:“你的傷嚴不嚴重”。
玄觀淡道:“不嚴重,只不過行動稍有不便”,突然卻低頭婉婉轉轉道了一句“對不起”。
這話讓易寒一頭霧水,“為什麼說對不起?”
“我已經是你的妻子,我的身子不再是我一個人的,割了我的ròu就是傷了你的心”。
易寒心頭一顫,多動聽的情話,默默不語,呆呆凝視著玄觀。
玄觀被他盯的臉sè微紅,微微別過頭去,嗔道:“你怎的做個啞巴,盡瞧著人,不會說話呢。”易寒這才覺悟她剛剛要下床,卻不知道要做什麼,問道:“可是要喝水,我去倒”。
一問之後,玄觀卻突然怪異的雙頰一團紅暈,蒼白的臉sè綻放出兩朵雪中紅梅。
易寒輕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