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瞬間成了雕塑,驚呆了,這話怎麼可能是從玄觀口中說出來,他真懷疑自己聽錯了
玄觀微笑道:“怎麼,不信嗎?”
易寒猛的將玄觀抱住,“信我窺覷你好久了,等的就是這句話”,說著換忙的去解玄觀端莊的衣衫
玄觀紋絲不動,任他施為,淡淡道:“西王府正在與北敖交戰”
一句話卻澆滅了易寒所有的衝動,突然間停了下來,玄觀卻開始解開他的衣衫,易寒突然抬手阻止道:“慢著,我們還是來談正事”
玄觀點頭,動手紐上胸襟的扣子,易寒眼睜睜的看著那一抹綠色的春光就在自己眼前消失,問道:“你這綠色的抹胸那裡買的”?
玄觀應道:“自家裁縫訂做的”
易寒問道:“寧雪怎麼可能與北敖單獨作戰呢?到底是怎麼回事?”
玄觀道:“因為燕雲十八騎,當日你深陷桑乾河,她為了救你於重圍,調動大軍從隴南方向進攻北敖後方營地,短短几日攻城拔寨,事後獲知你已安然撤退,西王府大軍撤退,此刻北敖調兵遣將,西王府大軍卻陷入重圍之中,如此重兵包圍之下,西王府大軍最後卻安然而退,便是寧雪早就留有後手,留下幾支部隊接應,同時派出探子探查北敖大軍動向,而最主要的是燕雲十八騎重創北敖鷹騎一役,讓北敖著名將領布日固德吃了一個大敗仗,破了敵軍的騎兵部隊,大軍從容而退,真可謂不動則已一動驚人”
易寒問道:“玄觀你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難道你有神機妙算的本事?”
玄觀笑而不語,吊足了易寒胃口之後才道:“這件事情今早都傳到了京城了,所有人都知道,你這個元帥卻不知道”
易寒心有愧疚,情事纏身,連寧雪身陷重圍自己都不知道,當日他以為自己安然撤退,寧雪收到訊息也應該撤退,卻沒有西王府大軍這般勇猛,短短几日便攻城拔寨,深入北敖後方腹地,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易寒問道:“既然已經安然撤退,為何你剛才卻說西王府正與北敖交戰呢?”
玄觀道:“我說過了因為燕雲十八騎”
易寒道:“難道就因為燕雲十八騎重創北敖鷹騎一役而讓北敖心有不甘,要知道西王府在西北經營多年,兵強馬壯,可沒有京城這麼好攻打,再者說著黃河下游還有鎮北軍虎視眈眈,這不是妙瀚的作風”
玄觀道:“你可知燕雲十八騎與北敖的恩怨,燕雲十八騎乃是北敖的心障,北敖自組建狴犴俊騎才恢復了信心,如今又因為燕雲十八騎而吃了敗仗,這對北敖計程車氣是一個沉重的打擊,而且敗的是北敖的鷹騎,若不戰勝燕雲十八騎,北敖大軍又如何在大東國立足稱霸呢?”
易寒點頭道:“我明白了,雖然妙瀚不想打,可是他卻必須打,否則北敖難以重振軍心”
玄觀道:“你桌子上有幾封從懷來大營送過來的騰函,你看一下就清楚了”
易寒訝道:“我昨夜並沒有看見”
玄觀道:“早上剛剛快馬加鞭送過來的”
易寒開啟騰信認真看了起來,這信有兩封,一封是蒼狼所寫,一封是林毅嶽,兩人都陳述了隴南地區的戰況,卻表達了不一樣的意思,蒼狼主張立即發兵增援,林毅嶽卻認為應該立即與西王府的小王妃,以及李元帥取得聯絡,三方共商對敵大計
易寒閉目思索,過了一會對著玄觀說道:“你猜中了,北敖發兵攻打隴南”
玄觀應道:“這倒是個不錯的時機,在西王府的地盤與北敖作戰,多了幾分勝算”
易寒問道:“為何說這是一個不錯的時機?”
玄觀道:“西王府,鎮北軍,還有你的大軍,三軍同心,不謀而合,兵力也北敖平分秋色”
易寒道:“可是還有一個安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