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微笑點頭,易寒突然從身後拿出一塊早就準備好的烤熟虎肉,望舒卻眉頭一皺,搖了搖頭。
易寒訝異問道:“你不是肚子餓了嗎?為何不要?難道不好吃?”
南宮婉兒朝易寒招了招手,“俗子,你過來”。
又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一團花瓣,將剩下的最後一杯虎血也遞給他。
易寒拿著這兩樣不算是食物的食物返回望舒身邊,望舒在看見那些花瓣時卻突然喜道:“雪蓮花”,捧在手心,“是雪蓮花耶!”,拿出一片遞給易寒嘴邊,柔聲道:“這些花有治療內傷的奇效,你快吃了”。
易寒將花瓣吞到口,順便將望舒的手指含在嘴裡,惹的她咯咯笑了起來。
兩人倒也情意濃濃,你餵我一片,我餵你一片,只是那杯虎血,望舒無論如何卻不肯喝下,還是易寒利用雪蓮花的幽香拌在虎血逼她喝下,她的眉頭皺的跟彎月一般,還是依了易寒,閉著眼睛苦嚥下肚。
兩人依偎的極為親密,望舒一隻小手無意間卻一直在撩撥易寒敏感之處,受到刺激,昂藏振怒而頭舉。
望舒察覺到什麼,反而大膽的握住,粉面玉頸,豔麗非常,低聲道:“情郎,你對我動心了嗎?”
這份溫順柔潤讓易寒有情而生欲,什麼話也沒說便將她抱起往洞外走去,望舒嬌羞的將臉貼在他的胸口處,不敢望他一眼。
易寒在經過南宮婉兒身旁,從她眼神能看到淡淡的笑意。
易寒抱著望舒來到一處陰暗軟草之處,這妮子那隻小手還緊緊握住,易寒笑道:“鬆開好嗎?我好將你放下”。
望舒點頭應允,苕苕綠草之下,搖翠近於蓮池,窈窕佳人綺態嬋娟,脫去棉襖,掀起衣裳,氛氳香氣傳來,輕嗅一口,神魂顛倒,笑道:“望舒,你好香”。
兩人早已柔情暗通,心照不宣,望舒想起鳳交雁歡的情景,頓時難抑心的衝動,準備好將最聖潔的東西交給心愛的情郎,低頭羞道:“望舒今生今世永遠是你的人”。
易寒輕輕的出去她的羅衫羅裙,上身那抹胸早不知去處,如束蠻腰之上,白雪般的月滿之處,兩點粉紅鮮嫩灼灼耀人,易寒一手摩挲乳肚,感滑膩之肥濃,一手輕抬素足脫掉小鞋,赤腳之後,輕扯紅色褻褲,拉扯舉搖之間,時覺香風拂面,悅人心神。
微微抬起她的腿,輕撫臀兒,望舒頓時驚慌,不知覺的便要收緊雙腿,雙手無措用力捉草,情迷意亂之際,便聽易寒柔聲道:“放鬆”。
“嗯”,一聲之後,閉上眼睛,小心翼翼的去摸索易寒昂藏之地,心卻忐忑不安的等待著。
易寒吻上她的嘴唇,熱情含著她的舌頭,吮吸津汁,望舒含喜舌銜,回應他的熱情,嬰嬰輕啜之聲,唯妙唯俏。
冠纓之際,花須將卸,此為天地倫理大道,高挽盈盈雙腿,素臀宛宛映入眼,嫩葉絮花,雲水容裔,立津露塗抹,上下揩動,窈窕之質,漸覺呈妍。
含情仰撫,縫微綻而恍然不知,乃出青龍,力大而衝之,望舒皺眉而痛呼,殷殷點紅頓滲。
易寒頓覺生澀難進,心憐其軀弱,細細用力,恐傷其體,雲水汪汪來襲,方感溫順柔潤。
易寒乃出先天之本性,淺入如嬰兒吮乳,深刺似凍蛇入窟,乍淺乍深,再浮再沉,或久浸而淹留,或急動而滑脫。
望舒色變聲顫,低吟縱呼,每每氣短且促,聲妙能歌。容態柔之婉婉,姣眼迷離,垂鬢亂,額頰大汗淋漓。窈窕婆娑,含情體動乃不忘款款相迎,臀搖似水波抖山石振,身輕若舞如騰雲駕霧般痛快淋漓。
一聲高亢,滴滴如流,眸目大睜,攤垂四肢,共登極樂,然此,終成夫婦,合乎陰陽之理,一度**,再無隔閡。
望舒紅撲撲的小臉勝似桃花,輕喘似餘韻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