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卻沒有回應,又重新倒了一杯飲完,顯得非常的平靜。
柳紫蘭藉著醉酒依偎在易寒懷中,輕聲道:“你若惋惜後悔,就把我當做李香君,表達你的柔情蜜意”。
易寒禮貌xìng的托住她的身子,手上卻沒有更進一步的越禮,“我不惋惜後悔,你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柳紫蘭咬牙切齒道:“你竟是如此的無情!”
易寒卻哈哈大笑:“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心癢癢的十分難受,對嗎?我曾經也是這樣”。
柳紫蘭冷聲道:“我落拓直率,你卻在玩弄我”。
易寒卻深深的感嘆道:“情愛是毒藥啊!我情重,你情薄,如何能比”,這句話卻是寓意深長。
柳紫蘭不甘道:“還從來沒有男子無視我柳紫蘭的美sè”。
易寒笑道:“就當你今天不小心遇到了一個和尚”,說著強行攙扶柳紫蘭回房。
在易寒的拉扯下,她蓮步踉蹌,身子左擺右晃,全無優雅,卻多了一分楚楚動人的情態嬌妍。
進了她的閨房,將她扶臥在床上,只聽柳紫蘭氣憤道:“你今天將我侮辱的毫無臉面”。
易寒嘆息道:“夫人,你這又是何苦呢,非你不動人,只是我過不了我自己心裡那一關”,就算他yù望如何強烈,心裡如何衝動,可愛人rì夜思念他,他沒有擔起一個男子應有的責任,又如何能在別處尋歡作樂呢?雖歡樂一時,事後定是心有愧疚。
柳紫蘭不屑道:“放屁,有花不採還算得了什麼風流才子,定是你房事無力,怕我取笑”。
易寒看著惱怒的柳紫蘭,“夫人,說你是個yín。娃蕩。婦,你又不是,說你端莊貞惠,可又對男女之事看的如此隨意,也只有剛才的那一番話可以解釋,世俗倫理規範不了你,你為自己而活著”,這一番話卻不知道是貶是贊。
柳紫蘭突然平靜道:“你這麼對待我,不怕我報復你”。
易寒笑道:“夫人,出了早些時候無心偷窺你,我對你可是處處守禮,這報復一說可是無由來之”。
柳紫蘭輕笑道:“你以為我這些年在風塵中白打滾的嗎?你們男子嘴上說的好聽,一露出本xìng,卻與一隻禽獸無異”,說著咯咯笑了起來,“錢謙益在人前一副名士風雅,可你又豈知他癖好女子金蓮小腳,就這樣跪在我的面前親吻我的腳背”,說著嬌聲道:“易公子,請為我拖鞋好嗎?”說著撩起一隻腳來,裙襬揚起,那裙中的綠sè褻褲若隱若現。
易寒捉住她的腳腕,邊脫掉那隻繡花鞋邊說道:“不是有句話叫“拜倒在石榴裙下”,我看錢先生演的便是這一出,把你當貴妃了”。
柳紫蘭歡愉笑道:“裙內chūnsè無邊,難道你能忍住誘惑,不想一窺到底嗎?你這好偷窺的登徒子。”
易寒笑道:“我更想保留這一份神秘的美好”。
“這鞋也脫了,腳也光了,是不是該讓我為夫人寬衣解帶了呢?”
柳紫蘭笑道:“我自然不會白白便宜於你,將才高八斗的易公子當做下人使喚也是間暢快事”。
易寒絲毫不在意,笑道:“榮幸之極”。
柳紫蘭笑道:“你沒當過下人?”
易寒思索道:“曾經當過”。
柳紫蘭道:“那你一定不是個合格的下人”。
易寒問道:“為何這麼說?”
柳紫蘭道:“因為你剛才應得如此輕鬆隨意”。
“你有什麼吩咐,儘管說來,只要不是讓我爬上你的床”,說著卻哈哈大笑起來。
柳紫蘭眉頭露出一豎,有些惱了,嘴邊卻輕輕道:“那先把簾子內的盂盆洗乾淨”。
易寒一訝,往柳紫蘭所指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