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問了一句之後卻沒有下文,將拓跋綽吊的上不上下不下的,忍不住問道:“到底是怎麼樣的?”
賀蘭問道:“這知道為什麼這世上會有這麼多的蕩婦嗎?就似我們攀登武道的巔峰讓人yù罷不能。”
拓跋綽狐疑道:“有這麼的奇妙?”
賀蘭沒有回答,閉上眼睛休息養神。
比起賀蘭,紅綾熟悉許多,她瞭解男人,更瞭解和男人交。歡的過程,在這方面與賀蘭相比她更像個正常的女人,並不壓抑yù的本能,紅綾在一品堂其中曾有過愛人,但是她冷漠的和戀人分開,卻和十大高手的摩尼在一起,就算優秀如摩尼,紅綾也離開了他,她發現她對這些男人根本沒有愛,只是**的本能讓她追求新鮮刺激,與是男人就要的蕩。婦不同,經過了這兩個男人之後,紅綾寧缺毋濫,許久了,與男人不再有任何糾纏,好像她本來就是一個孤傲清高的女人,瞭解紅綾情愛經歷的拓跋綽才會說她妖豔外表冷漠心腸。
摩尼很優秀,但是紅綾還是離開了他,沒有半點留戀後悔,直到遇到易寒,就像再次遇到一座可以攀登征服的高峰,在沒有遇到易寒之前,紅綾就對麒麟充滿好奇,並幻想過。
紅綾看到躺在地上**。身子的易寒,興奮的就似看見一件獨一無二的珍寶,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體內已經開始溼潤湧動了,那熟悉的感覺又再次回來了,就似一個攀登到武道巔峰的人,突然驚奇的發現自己可以再上一重天。
紅綾雖然情動,卻沒有似蕩。婦一樣撲過去,她伸出手掌溫柔的撫摸易寒的臉盤,動情的凝視著易寒的那張臉,溫柔道:“你知道嗎?你是多麼的神秘,讓我多麼的好奇,就似一個讓我永遠無法解答的問題,今rì我終於可以解開這個答案了。”
紅綾俯下身來,親吻易寒,溫柔而細膩的親吻他的每一片肌膚,他身上的傷疤讓她著迷,就似品嚐著這個男子曾經經歷過的那些故事,她的心在激情澎湃,可是她的動作卻依然溫柔,生怕錯失任何一點細節,她便吻著邊數著傷疤,從來沒有人似我這麼耐心細膩過,對嗎?紅綾心裡暗暗問道。
她似乎要用自己的檀液來褪去易寒身體的熱。燙,中毒不淺的易寒迷糊的哼了起來,聲音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
紅綾柔聲道:“我會讓你好起來的,我會讓你快樂不再痛苦的。”
她移坐在易寒的身上,並沒有壓下去,而是虔誠的將那陽剛扶著,對準自己早已動情泥濘的私密部位扎去。
異物進入,許久未與男子交。歡的紅綾有些不適應,有些不堪忍受的哼了一聲,輕輕活動幾下之後,漸漸適應下來。
她的眼睛充滿愛戀痴迷一直凝視著易寒,就似要將他的臉,他的身體,他的所有完全融入自己的身體。
激烈的交。歡讓易寒額頭滲出汗水,他的臉是繃著的,痛苦的快樂交纏其中。
儘管紅綾很快樂,她想更快更激烈一點,攀登到愉悅的巔峰,可是她卻停了下來,俯倒在易寒的身上,手掌溫柔的擦拭他額頭的汗水,並寬慰的在易寒的嘴唇上留下一個溫柔的吻。
她將耳朵貼在易寒的鼻尖,一手按在他跳動的心臟,聆聽他的氣息和感受她心臟跳動的頻率,身下順著這個節奏扭動著,似乎要達到天人合一無縫的交融。
體力大量的消耗,紅綾感到有些累了,男女交。歡,一般都是男人讓女子快樂,“我為什麼對你這麼好?”紅綾心裡暗暗問道。
她不清楚,她只知道她願意,他與易寒交。歡,不僅僅是要從他身上索取快樂的,或許還有想用自己的身體證明對他的價值。
她不知道倘若用自己的身體來向別人證明,就相當於把自己置於卑微似東西一樣可變賣的境地。
紅綾感受到了,她感受到易寒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