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綽似乎有了些瞭解,“你是說,在沒有見到賀蘭之前,你根本不知道事情會往那個方向發展?”
易寒點頭道:“是的,就似我根本猜測不到在沙府,你居然會做出要強暴我的行為來。”
拓跋綽道:“一開始我只是想激怒你對我動手,我想讓你明白,真正的男人才能夠征服賀蘭,可是後來我卻被你激怒了。”
易寒問道:“我不是真正的男人嗎?”
拓跋綽道:“我無法評判你是否是真正的男人,但你是充滿神奇的男人。”
易寒問道:“神奇在哪裡?”
拓跋綽想了想之後應道:“你能讓狼主愛上你,你能讓賀蘭不殺你,你能讓紅綾為了你和賀蘭決鬥,這都是別的男人做不到的。”
易寒道:“凡事有因必有果,若你說這是神奇,我的神奇卻要付出代價的,就似我這一刻內心十分的苦惱。”
拓跋綽道:“你擔心若你無法阻止,她們之間就有一人必須死亡嗎?”
易寒道:“我擔心她們,也擔心你。”
拓跋綽表情一訝,不知道怎樣來形容那種詭異的感覺,她無措,只能保持沉默,一直以來她都想將心中那份模糊不清的情感深埋,這樣讓她苦惱,但是很顯然現在更苦惱,甚至現在不能堂堂正正的給易寒臉sè看。
有一種女子能讓世間的男子為之瘋狂,也有一種男子,他就是為俘虜女子的心而生的。
易寒笑道:“別擔心,順其自然,就似這rì落月升,雨後晴天。”說著輕鬆的朝拓跋綽眨了眨眼睛。
聽著他的話,看著他有些嬉鬧的表情,拓跋綽真的感覺輕鬆了許多,心情不再那麼的苦惱壓抑,倘若此刻他要來吻自己,自己一定不會拒絕,可是易寒卻沒有這麼做。
兩人來到一品堂,有些人認出了他們,這個男人不是答應和賀蘭決鬥了嗎?看見賀蘭回來,他們還以為這個男人已經死在賀蘭的劍下,可是他為什麼還活著,這讓人百思不得其解,他們瞭解賀蘭,所以這個男子還活著的事情,讓他們驚訝,僅僅這一點,他們已經感覺到這個男人的神奇之處。
拓跋綽帶著易寒在這些武士好奇的目光下朝賀蘭的住處走去。
易寒問道:“他們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難道因為我又跟你在一起了。”
拓跋綽道:“因為你還活著,這讓他們很驚訝,賀蘭劍下無情。”
易寒道:“倘若有人問我為什麼還活著,我會告訴他們,我詐死。”
來到一處小院一件普通的屋子門前,拓跋綽道:“賀蘭不在屋子裡,她去見宗師了。”
易寒好奇道:“你怎麼知道?”
拓跋綽道:“因為每一次賀蘭與人決鬥的時候都會去見宗師一面。”
易寒道:“那上一次要與我決鬥的時候為什麼她沒有去。”
拓跋綽道:“也許賀蘭根本就沒有想要勝出,她不是想殺死你,而是死在你的手上。”
“真的嗎?”易寒抱著十分懷疑的態度,哪有人平白無故的要找死。
拓跋綽道:“你不瞭解西夏的武士,更不瞭解賀蘭,這一些也是後來我才恍悟過來了,所以我說你是一個神奇的男人。”
易寒問道:“宗師是誰?”
拓跋綽道:“他教導賀蘭武藝,也教導我和紅綾的武藝,卻不是我們的師傅,經過他點撥的人最後都成為西夏十大高手,他想要尋找一個萬中無一的武道奇才,可是高手如摩尼也讓他失望,賀蘭的武藝雖比不過摩尼,但是她冷酷無情的心xìng卻讓宗師更為欣賞。”
易寒道:“我就不明白,武功練到天下無敵又怎麼樣,這尋找一個萬中無一的武道奇才就能改變什麼。”
拓跋綽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