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輕輕一笑,卻搖了搖頭,檀口輕輕吐出兩個字來:“沒門!”
易寒冷聲道:“你若是不答應,我們今後恩斷義絕。”他不得不使出殺手鐧,若不把寧霜降伏的溫順聽話一點,以後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他無法收拾的亂子來,就像今rì,事情真的發生了,就算她是寧雪的親妹妹,寧雪也會冷酷下手。
寧霜一雙美麗的眸子深深的看著易寒,卻不說話,一瞬間易寒竟有種錯覺,這是一雙清純少女的眼睛,可她早非少女,更不清純,卻是充滿邪惡的一個女人,她是自我dú lì的,沒有人能控制他,包括自己在內。
她不肯答應,易寒也就不再逼她,轉身對著劍女道:“去把藥和白布拿來。”
劍女立即拖著受傷的身體拿來了藥箱子,開啟箱子並指著一盒膏藥道:“這藥就是專門治主人的腳傷。”
寧霜趁機暗暗想劍女使眼sè,讓她偷襲易寒,劍女露出猶豫為難之sè,易寒突然出聲道:“寧霜,不要再耍詭計,我的眼睛還沒瞎。”
寧霜驚訝道:“你怎麼知道我要讓劍女弄瞎你的眼睛。”
易寒無奈笑道:“你再亂說話,我就把我的內褲塞在你的嘴巴里。”
寧霜咯咯笑道:“不知道是香的還是臭的呢?”
易寒應道:“當然是臭的,你沒聽過臭男人嗎?”說著卻輕輕的解開裹在她雙腳的白布,只見白布條已經被鮮血染的血跡斑斑,這會寧霜的雙腳倒也變得乖巧,沒有亂動。
寧霜露出頗感興趣的表情,低頭看著動作輕巧細心,表情認真的易寒。
當完全解開白布,易寒心顫的看著她那雙傷的不成模樣的腳,那血水和傷痕讓原本美麗動人的一對腳丫子變得有些噁心,易寒輕輕道:“都好些rì子了,怎麼還如此嚴重?”
寧霜淡淡應道:“寒氣堆積,血淤不通,可能三年五載能夠恢復,又可能一輩子都好不了。”
易寒輕聲道:“霜兒,你這雙腳是因為救你姐姐才這樣的,可是你又為什麼這樣對待你的姐姐?”
寧霜淡笑道:“這本來就是兩碼事。”
易寒很誠懇的問道:“寧霜,我怎麼做才能降伏你?”
寧霜笑道:“你真的想知道?”
易寒點了點頭,只聽寧霜道:“易寒,你太弱勢了,除非你比我還要強勢,對我更兇更惡一點。”說著嫣然笑道:“我對你說這些是給我自己挖坑自埋嗎?”
易寒道:“我還沒有遇到過比你強勢的人。”
寧霜淡淡道:“那我就無可救藥了。”
易寒道:“若能夠醫治好你,我寧願做一次惡人。”說著低下頭,認真的給寧霜雙腳敷藥包紮。
寧霜心中一陣溫暖,只有易寒能夠讓她狂躁邪惡的心安靜下來,變的溫柔如水。
每一個人都試圖讓自己變得更好的,可是本xìng難移,無須一段時間就會原形畢露。
做完這些之後,易寒又將劍女給捆綁起來。
來到寧霜休息的臥室裡,昏迷過去的寧雪正躺在床榻之上,而寧霜依然被捆綁在椅子之上。
易寒用清水給寧雪擦拭臉容之後又來到寧霜跟前,“你還癢嗎?”
寧霜咯咯笑道:“癢的厲害,怎麼,你打算現在給我止癢嗎?”
易寒道:“是的。”
寧霜嫵媚笑道:“那先給我鬆綁吧。”
易寒搖了搖頭,卻沒有應話,而是動手將椅子敲的散了架,椅腿和扶手還連著繩子捆在寧霜的身上。
易寒將屋子內的長形檀木桌搬到床榻前,將寧霜趴在捆在桌子之上,淡淡道:“你這裡的繩子還真多,我隨便就能夠找到。”
寧霜輕輕一笑,“這倒蠻刺激的,易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