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身下早就找準位置,卻是等她點頭,徐徐而進。
子鳳立即感受到身下異物的侵犯突入,臉容一凜,隨即卻露出溫柔,深情的凝視著易寒。
雖經挑逗,身下溼潤,畢竟處子,初甚艱澀,難以進入,易寒心中自然清楚,好的開始便有好的未來,若不是有一個美好的開始,而是讓子鳳感受到這是一種痛苦,那今後再想歡好就難上許多了。
易寒緩緩進入了些,僅沒入稜頭,子鳳勉強承受,蹙眉咬唇,忍其痛楚。
易寒頓停,愛憐問道:“疼嗎?”
子鳳感受到易寒的關懷愛護,勉強露出微笑,她也算是女中豪傑,什麼痛疼沒有經歷過,卻怎可讓這小小的痛楚給難住了,這當中的突兀遠遠比痛楚要強烈許多,身體最神秘的部位被侵犯突入,心頭怪異而難以釋然罷了。
子鳳突然說道:“你有多少力道,全使出來吧。”
易寒一愣,突然痛叫一聲,肩膀卻被子鳳狠狠咬住不放,身下驟然猛力一次,似利劍一般撕裂所有的阻礙。
子鳳猛然鬆口,叫了一聲噯呀,二字響亮而無餘韻,易寒見她受創,心中又憐又愛,又剋制自己的衝動停了下來。
怎知道子鳳卻又在那咬出血的傷口咬了下去,“你不讓我痛,我就不讓你痛。”卻是看到易寒的憐憫,她怎麼因為這點小小的疼痛而讓易寒對她憐惜。
易寒痛叫道:“你要死啊,這麼拼命咬我,我都沒動。”
子鳳鬆口,沾上血跡的檀唇變得嫣紅無比,笑道:“就是要這樣!”
易寒伸出輕輕撫摸她蹙起的眉兒。
子鳳微笑道:“易寒,別把我當做嬌弱的女子,我這一生不知道承受了多少傷痛。”
易寒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一個嬌弱的女子。”
子鳳雙手突然搭在易寒肩膀之下,突然自己聳動起腰肢來,她是練武之人,腰肢舒展幅度極大,似在吞噬身下那永遠不會被融化的東西,漸入佳境,蹙起的眉兒的漸漸舒展開來,取而代之的是那小嘴一閉一合哼出動人的聲音來。
易寒怎會想到竟是處子的子鳳主動,一時忘了動,卻喘著粗氣來,看著在身上忘懷搖晃的人兒,一時之間竟感覺她要吃了自己似的。
子鳳漸漸緩了下來,倒不是她體力不支,而是隨著每一次深深的扎入,這種直鑽心頭的刺激讓她的四肢發酥,只感覺全身提不起半點力道來,這便是為什麼再彪悍的女子一旦到了床上,無需多久,身體便會變成一灘懶洋洋的柔水。
易寒知道該輪到自己發力了,身下也似乎漸入佳境,無需再保留了,眼下是要讓子鳳體驗男女歡愛那最動人醉美的滋味。
激烈的動作狂野地進行著。
在刺激之下,子鳳便似個普通的女子嬌吟狂呼著,按著她香肩進行了不留餘地的撻伐,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極樂高峰,為子鳳對他的愛做出回報。
她雖嬌吟,卻不放蕩,卻讓人感受到對愛毫無保留的奉獻,倘若假惺惺的壓抑自己,卻就不是子鳳了。
動作雖然重複,但刺激快感卻變成一種雋永的極樂之歡,就在子鳳攀上極樂之巔時,易寒在她的體內播種了愛的種子。
初次歡愛,子鳳便嘗試到了男女間的極樂巔峰,這全歸功於易寒在這方面的天賦和經驗,特別這個女子是子鳳,更為的難得,他用自己的智慧消除了一些阻礙,那些道德,那些倫理,那些女性天生的羞恥。
子鳳一聲尖吟,似揮舞千軍萬馬衝鋒一般,身體卻爛泥巴般癱軟下來,伏到他肩頸處,不住嬌喘,而易寒依然深深的留在她的體內,他們**身心沒有隔膜,已經親密到連在了一起。
易寒緊緊抱住她,等待她從這種極樂的餘韻退去。
半響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