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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怪不得皇兄都說嫌你髒……”

邢朵前面聽周晟炎八婆扒地好好的,中間由於自個兒失神漏聽了不少,等她回神,就只聽到周晟炎說她髒,不,是他說他皇兄嫌他髒,他皇兄是誰?黃的胸?誒……黃色的胸脯那還有法看咩,話說長著胸毛的極品邢朵都有點忍俊不禁,如果再黃一點,不會是被某攻撲到後抹的黃油吧。

等了好一會兒,邢朵才會意,周晟炎口中的皇兄是什麼意思,不是黃的胸脯,而是他那皇哥哥周晟啟。

周晟啟嫌她髒?是啊,周晟啟是那麼說過,而且自己就是因為聽了他那麼說才流口水裝白痴的,氮素——

“尼瑪的周晟炎,你再給老孃說一遍”

氮素,周晟炎這隻死鳥是怎麼知道自己遭到周晟啟的辱罵的難道是這死閻王爬牆角?你母親的,老子還沒爬你和黑鳳穆牆角,就敢爬老子的

想到這,邢朵一個巴掌掄了過去,還是漏著風的,簡稱之為漏風巴掌,看不拍死你這隻爬人家牆角的死閻王。

當然,邢朵這一巴掌拍不死周晟炎,人家周晟炎是幹嘛的,閻王爺呀,閻王爺有那麼容易死嗎?當然不能,要不就白白浪費了人家死閻王的名號。

周晟炎死不了,而且他還一把抓住邢朵那掄過來的小細胳膊,反扣住直往自己懷裡拉,邢朵倒是想反抗,可是她現在除了能坐著和躺著之外,做一切動作估計都得幫她支個架子,誰讓她沒事跑玉龍山上放罪犯,回來又被一干到家了的死蘿蔔硬生生插了好幾個來回。

邢朵現在想到周晟啟,臉都是綠色兒的,為啥?那還不簡單,嚇得唄,從前邢朵以為黑鳳穆不跟周晟啟而是轉到周晟炎的身下,是因為周晟啟技術不成或是那裡有問題,結果昨晚上自個兒一試才知道,那可真是……兇器呀,那蘿蔔有那麼大一個兒……邢朵腦海中開始畫大白蘿蔔,估摸她還沒搞懂蘿蔔和XX的區別。

貌似……是沒啥區別吧……都是白的硬的還可以插菊花……那個,似乎再熱點就好了……熱個P,熱了就變蘿蔔湯哩。

總之,邢朵有了新的覺悟,他已經把周晟啟劃入到強攻強受的範疇,雖然暫時她只看到周晟啟作為強攻,但總有一天,她要看到周晟啟變受的樣子,不知道那冰痞子窩在別人身下哭泣時是啥樣子,雖然不知道,但邢朵肯定,一定很漂亮,何止是漂亮,簡直是要了某老妖的命。

注意,此處老妖非亓官那隻,而是某朵那隻,注意完畢。

說了這麼多,無謂就是想要說明咱們的小朵朵很累,不僅爬山爬的累,被插得也很累,何止是累,都傻X了。

被周晟炎抓住手臂,邢朵想了一堆藉口,最終,只抽了幾下,便也就接受了被周晟炎禁制的事實。

不過,這廂可以接受,另一廂打死也不接受。

“周晟炎,你剛剛說你和柳輕蟬有關係,說——”邢朵暴喝:“什麼關係?到什麼程度了?”一邊說邢朵還噴口水,整個意思表達清楚後,周晟炎除了腳丫子,哪都是口水。

丫的,這就是你禁制我的下場。

周晟炎抹了一把被噴得全是口水的臉,心裡異常不舒服,可也只得忍著不發怒,臉上除了沒擦淨的口水,就是他面具一樣的笑容。

“你想我們的程度有多深它就有多深。”周晟炎笑著咬牙,雖然沒有咯咯作響,但估計牙根也顫了。

我想多深就有多深?邢朵用她自認為是疑惑的眼睛盯著周晟炎,但只撇到被自己口水噴個全面的白麵具,不由嘴抖眉抖哪兒都抖,她怎麼不知道自己適才使了那麼大勁兒,都把適才周晟炎喂進的幾粒米飯噴到他腦門上了,自己還真是……嘔——

邢朵胃裡一陣翻騰,她自己以前都沒發現,自己竟然有這麼噁心的惡習,竟然還當著這麼高貴一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