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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可是……

“你應該自稱為臣妾。”冰山紅著下眼眶沉聲說道。

嘴張了張,掛在嘴角的一粒米飯由於承受不住如此張力而向著地心引力的方向而垂落,啪地一聲……可嘴張了半天,邢朵也無法按著周晟啟吩咐的意思去行事。

手臂忽的一緊,整個身體就被一股大力帶離自己本來就坐的那張凳子,直接摔到了周晟啟的身上,只見周晟啟已經盛怒到了極點,連他的整個眸瞳都似摻進了血液,紅得可怕。

掙了掙,邢朵知道自己這麼做只是徒勞,可是還是心存僥倖想要從周晟啟的懷中掙脫出來,一邊逃離那片不安的束縛。

猛地脖頸側灼烈地一陣劇痛,邢朵勉強從周晟啟的禁制中抽出一隻手撫向劇痛傳出的地方,黏黏的,空氣中很快就瀰漫出血液的甜腥之氣。覺察到那血液歸屬於自己,邢朵心驟然抽搐,他、他……

尼瑪的周晟啟,竟然咬老子而且還是那麼狠地齒咬。

怒目而對,卻見周晟啟也正以同樣的視線與自己相對,兩相比較,邢朵竟覺得自己這怒目來的沒有周晟啟的有理由,不由就軟糯下去,咬著下唇,將視線別開,轉而去看毫不相關的一根起著支撐作用的硃紅色雕龍柱。

龍,這柱子上雕刻的紋樣是龍,為什麼會是龍,雖然隸屬皇宮,但此處並非皇帝居所,所以不應該有龍紋的……想著一些有的沒的,邢朵竟把脖頸上的傷痛漸漸掩埋在自己紛繁的思索當中,直至那血口處再次傳來灼痛,她才從混亂的思索中轉回清晰。

有一條溼滑正在傷口之上輕磨婉轉,接著溼滑慢慢深入,如同是想就此把她的血液全數吸乾一般。邢朵猛地清醒過來,同時也預感到周晟啟想要對自己做什麼,雙手立即抵在他的胸前做自己所能唯一做到的推拒。

抬頭的一剎,自己慌亂的雙瞳卻對上週晟啟那雙似是深諳似是遂遠似是熾烈燃燒著的瞳仁,推拒之舉竟瞬間崩塌在飽含情緒的一記眼神中。

只是一個失神,周晟啟的身體已經完全覆就上來,將邢朵整個圈攬進他無盡寬廣的胸膛。

“朵兒……”他竟是發出一聲似是哀求的呼喚,緊接著脖上的傷口瞬即淪陷在一陣麻癢之中。

似乎那裡的血已經乾涸,然而渴血的人依舊不依不饒,脖子被微涼的手掌托起,手掌緩緩上移,直至插入輕挽髮髻的髮絲間,手掌單指伸展,束髮的淡色飄帶就被輕巧挑開,滿頭如瀑青絲如同九天雲錦從天而落,絲絲晶瑩絲絲清透,透骨清涼撩撥地將它開啟的人一陣潮熱襲來,本如玄宇的雙眸越加深邃而不可測。

驟然,周晟啟的吻仿若夏季雷雨一般無法預知的砸落,一瞬佔滿邢朵內心的,除卻恐慌竟沒有一絲多餘的感受。推拒的雙手如同中了夢靨的咒語,越是想要畢其功於一役,越是無法將身體的力量集中到同一手掌,結果只有愈推拒兩人的距離卻是愈近。

“周晟啟你給我停下”邢朵此一時忘記所有該守的尊卑之禮,更是將營救凌秀兒和周晟騫的忌諱撇到腦後。

“停下?”周晟啟真的停下了,但從他的反問可以知道,從此種種,無論邢朵再說什麼,他都不會有任何停頓。

如被火灼的雨點重又降落在邢朵的脖頸上,頸側綻放出一朵朵妖豔花色,比之適才那被咬的傷口還要慘烈。

溼滑的舌彷彿留戀一般,與那些妖豔花色久久糾纏,不捨輕移,插入髮絲的手指順從黑瀑滑落的方向,一寸寸撫摸輕揉,好似只有那般才可表達它的主人此時心中的焦急與熾熱。

濡熱的軟舌順著頸側緩舔輕移,直到那雙柔潤性感的兩片唇邊才悄然停下,試探地,輕若薄紗的一吻,隨即加深,舌尖敲擊著貝齒,邢朵感受到已經闖入門關的軟舌,一時不知道是該順從地開啟貝門還是繼續堅守自己的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