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定在她的身上!玉兒,你疑惑嗎?在為我擔心嗎?為了你,即便逼著綠萼多用了幾倍分量的藥物,即便有可能催動毒性的發作我也在所不惜,只因為只要我活著,我就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別人的欺侮,任何人都不可以。
“啟稟周大人,後堂裡並無可疑之物。”
“稟大人,內室也搜遍了,並沒有什麼匣子和林姑娘的古玩字畫。”
“稟大人……”
“稟大人……”
一路又一路人馬的回稟,讓周正源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適才的一切已經證明,黛玉房中所失之物與這賈王氏定脫不了關係,如今為何全都沒有蹤跡呢?如果是這樣,不但無法憑此定她的罪,到時候若賈政上殿面君,自己只怕也脫不了無故搜查以及誣陷朝廷命婦的罪名。想到此,周正源愈發地苦惱了。
王夫人跪在地下,聽著各處兵丁的回報,紫漲的臉上浮現了一抹得意的笑,使得那張本已經模糊不堪的臉越發顯得猙獰可怕。“大人,臣婦本來就是冤枉的,你們就是掘地三尺,也搜不出所謂的贓物來。大人啊,你可要給臣婦一個公道。”一邊說著,眼角瞟向旁邊的黛玉,死丫頭,跟我鬥,只怕你還嫩了點兒。
黛玉並不迴避她的眼神,靜靜地與她對視了一瞬,這才看向周正源,道:“大人,不知道大人可否派人去太太后院的小佛堂裡搜查過了?”
王夫人頓時變了臉色,小佛堂,這丫頭難道竟知道小佛堂裡的秘密?
“這倒不曾搜,不過那佛堂並不大,一眼便能看清所有的東西,不過是一尊略大一點的白玉觀音像罷了,那佛堂的牆也並非是夾層的,想來藏不了什麼東西。”旁邊的一個校尉代替周正源回答道,是他帶人去佛堂搜查的,那佛堂確實藏不了東西。
“你確定你仔細搜查了?”看向那名校尉,黛玉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只看得那校尉慌了神,紅著臉答道,“不敢欺瞞郡主。”眼見得王夫人臉上再次出現得意的光芒,黛玉的一句話卻再次將她打落谷底。“那觀音像你可仔細看了,人家可都說這佛啊,觀音啊都是大肚能容呢!”
“大肚能容?大肚能容……”那校尉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立刻對黛玉拱手道:“多謝郡主提醒,小的這就帶人重新去搜查一遍。”
“嗯,去吧!這次可要搜仔細一點兒。”黛玉囑咐著。
“是。”那校尉答應的聲音中透著興奮,轉身蹬蹬蹬地去了。周正源讚賞地看了黛玉一眼,這個世侄女,還真是個女諸葛呢,今天說是自己審案,可若沒有她處處的幫助,只怕今日只能鎩羽而歸了,於自己的聲名倒是不大好聽呢。不過既然已經有了結果,那他也可以安安生生地坐下喝杯茶了。端起身邊茶几上的白瓷蓋碗,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老半天,茶都已經涼透了。
賈璉在賈政身後站著,哪裡敢多說一句話,也只不過是察言觀色罷了。這會兒看見周正源摸了摸白瓷蓋碗便皺起眉頭,便對小丫頭斥責道:“你們這些奴才,怎麼沒一點兒眼色,沒看到茶涼了嗎?還不快給王爺、郡主、周大人、王大人換過新茶來。”
小丫頭們哪裡敢怠慢,急忙答應著去了,不一時便端上了滾燙的茶水來,周正源端起喝了一口,表情甚是愜意地對賈政道:“賈大人家的茶果然是好!倒不愧是國公府第。”只羞得賈政連連道不敢。
黛玉心中好笑,知道這周正源不過是藉機諷刺賈政罷了,卻也不說話,安靜地喝著茶水等著那校尉來回報。
果然,不過一刻鐘的功夫,那校尉便帶了幾名兵士上來回報道:“君主果然料事如神,那白玉觀音中確實大有文章。其實那觀音哪裡是什麼白玉,不過是一層銅皮,外面鍍了一層玉白色罷了,裡面倒是極大的。這是我們從觀音肚子裡搜出來的東西,還請王爺、郡主和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