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給我快點,我不是看孩子的!“鮑勃這回是在咬著牙咒罵了,風展諾聽見他喉嚨裡發出的咆哮。
費斯頓也聽見了,“我們最早明天晚上才能到芝加哥。”他靠近電話告訴鮑勃,又看了一眼沒什麼特別表情的風展諾。
“他是格蘭的兒子,為什麼每個人都要來找我。”電話被用力扔到車後座。
“你不知道他有個兒子。”從他的語氣,費斯頓這麼判斷,“他有個兒子,而你竟然不知道,這感覺是不是很糟糕。”
“是的,沒獵,很糟糕,不用你再提醒我了,費斯頓!”他從後腰上撥出槍。
摩挲槍把,卸下彈夾,一顆顆的取出子彈,又裝回去,不斷重複,一次兩次三次,費斯頓就看著他這麼做,親眼看著他逐漸恢復冷靜,那注視子彈的眼神又變得平穩,所有情緒了無痕跡。
費斯頓把他手裡的槍按住,“我的感覺也不怎麼好,你就在我身旁,但你想的不是我,而是一個死人,而且你還不放下你的槍,它讓你安心是嗎,難道我就不能?”
風展諾不再看著子彈,他抬起頭,“怎麼可能安心的下心……總讓我心跳加速。”
他居然能表現的這麼理所當然,費斯頓無法忍耐了,“如果我們被人按喇叭那就是你害的。”
他捧起他的臉吻上去。
紅燈變成黃燈,又轉綠,前方的車輛一一開走,只刺下他們還在原地不動,後方不斷按響車喇叭,有人甚至打算下車來敲車窗,兩個人終於分開。
風展諾的呼吸急促,“我得說,用這個方法讓人冷靜也很不錯。”他舔著嘴角。
費斯頓注視前方踩下油門,緩緩吐出一口氣,嗓音低啞,“非常不錯。”他驅車駛向那間他那熟悉又陌生的寓所。
時隔多年,他再次回來,站在門口,風展諾從後備箱拿出行李,從他手裡接過鑰匙,“是哪一把?”
按照費斯頓的指示開啟門,裡面的景象和風展諾想象的不同,他扔下包裹,抱起手臂靠在牆上,“這是你的禮物?我承認他很火辣,但我不確定你會喜歡三人行的遊戲。”
沒想過有這種場景,風展諾看著客廳裡,那裡有個剛洗完深出來的半錁男人,健美的體型,淡金色的頭髮,臉型很精玫,深棕色的眼睛,他拉著半掛在腰上的浴巾,目光在他和費斯頓之間遊移,最後定在費斯頓的身上。
“嗨,”他遲疑的打招呼,“我是斯蒂文,呃,我不久前接了個電話,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我只想說,錢已經付過了,不過沒人告訴我你們有兩個人。”
很少見到那麼出色的男人了,而且還是兩個,兩種不同型別,斯蒂文鬆開腰上的浴巾,“你們誰先來?“一個裸男站在面前問他們誰先來,而這裡是費斯頓的家,風展諾用手肘撞了撞費斯頓,“我敢說你沒想過家裡還有這麼精彩的節目等著你。”
“沒有,但我知道這是誰的主意。”費斯頓拿出電話,而這時候那個斯蒂文已經走到他們面前,關上了門,又很自覺的開始靠近費斯頓,他選擇先服務這個主要物件。
“你比照片上更有型,夠男人,我喜歡,我可以不收你的錢 ”他慢慢說著,然後蹲下,抬起頭掀開費斯頓的大衣下襬,把頭鑽了進去,“你的朋友我等一會兒會讓他……”
一股力量把他往後拽出去,斯蒂文重重摔在地板上,“他的朋友不喜歡你這麼做。”風展諾蹲下身提起他的頭,擰著他的後頸,“而且他是個警察,你在賣春給一個警察,蠢貨。”
陰冷的語調透過耳邊的氣息鑽進骨髓,斯蒂文提高聲音,“警察?!”
“是的,警察。”費斯頓好笑的看著風展諾怎麼威脅一個男妓,對那個斯蒂文說,“另外,你最好別惹火你面前的人,他會賞你一顆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