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精緻的少年轉而向著大理石臺階處走去,管家見狀將外套脫了下來鋪在上面,不過少年看樣子並不領情,側身轉了個方向在冰涼的大理石上坐了下來。
糖糖擺弄著手裡的手機,滑動著螢幕解鎖後對著撥號鍵猶豫了很長的時間,她可憐兮兮的眼神再度的尋找著少年,一路小跑來到他面前將手機遞給他,將摁好了號碼的手機遞到少年的手裡。
她只記得媽媽的電話號碼,她想要聽聽媽媽的聲音!
少年瞥了一眼螢幕上的號碼,點了下綠色的通話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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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愷趴在床上,上半身赤…裸著,薄被落在腰際線的位置,經過處理的傷口發黑,或許真的就像是醫生說的幸運,顧澤愷在臨出門之前特意套上了淺灰色大衣,也正是那件厚實的大衣讓他被灼傷的情況減輕不少,再被硫酸潑到的同時給與了緩衝的時間。
林盛夏安靜的坐在病床的旁邊,眼神從輸液管上離開,或許是因著藥水裡面有鎮痛的成分,顧澤愷闔著眼睛淺眠著,面容有些憔悴。
樓底下的喧鬧聲一波接著一波的傳來,均是得到了警方內部第一手訊息趕到的社會線新聞記者,林盛夏置若罔聞著,只是看著顧澤愷趴在床上的側顏,脖頸彆扭的蜷在那,看樣子很不舒服。
只是因為受傷在背部,所以他也只能選擇這樣的姿勢來休息,時間長了就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兩道濃眉不經意的蹙在一起,不過才短短几個小時下巴處已經長出了些許的鬍渣,面部也不算清爽。
病床邊,顧澤愷厚實的大掌緊緊的罩在她的手背處,之前任憑林盛夏如何想要抽出都不得其法,最後所幸讓護士幫她搬來個椅子坐在了他的身旁。
房間內的窗簾因為要躲避記者的偷…拍全部都拉闔上,陽光將窗簾照應的斑斑駁駁,消毒藥水的味道很濃重。
她的手指不自覺的摩挲著他的手背,無名指上的白金戒指因著室內光線的關係有些暗淡,林盛夏想不明白明明早晨他還好好的,怎麼才過去幾個小時顧澤愷卻變成了這樣。
那個中年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對她有這麼強的恨意?又或許……是對著他們夫妻兩個人?
顧允兒是看到新聞之後才從幼兒園請假來到醫院的,保鏢們自然是認得顧澤愷妹妹顧允兒的,在人流當中讓出個縫隙讓她進去,大哥和盛夏姐的電話都打不通,真的快要急死她了。
來到病房門口顧允兒想也沒想的便闖了進去,開門的聲音有些大,將安靜的氛圍瞬間打破。
林盛夏還來不及讓顧允兒噤聲,淺眠的顧澤愷已經被吵醒,密實的睫毛顫了下,隨後睜開了眼睛,或許是剛剛清醒過來的關係,他茫然的看著林盛夏,直到確定她是真的還在這裡,瞳孔清明瞭起來。
“大哥,你沒事吧!”顧允兒還來不及愧疚,見顧澤愷醒了過來,流了一路的眼淚再度崩潰。
顧澤愷一開始並沒說話,只是粗糲的手指先動了下,林盛夏趁著他手指放鬆的功夫,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我沒事,受的傷不重!”因著剛剛清醒,顧澤愷的聲音還有些沙啞。
“奶奶原本說要來的,但是她身體不好我就沒讓她來,盛夏姐和你的電話都打不通,你不知道我急壞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到底你們兩個人招惹了什麼麻煩竟然會被人潑硫酸?”
顧允兒看著顧澤愷後背上有別於其他健康面板的焦黑傷口,心疼壞了。
“我的手機可能慌亂中丟了,你大哥的手機還在那外套裡,當時太匆忙了也沒拿回來!至於為什麼會被潑硫酸,只能夠等到警察審訊完了之後才能知道理由!”
林盛夏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