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月影因為看慣了,只閃了一下神,很快便恢復冷靜:“南宮大人,皇上已經知道南宮大人擄走了皇后娘娘,也許這不是南宮大人的主意,是娘娘的主意,娘娘向離開皇宮,所以請了南宮大人幫忙,請讓娘娘跟下官回宮。”
南宮月的眸子飛快的暗了一下,看來他們這幾個人都是聰明人,每一個人都估到了對方的用意以及所走的棋子,但是他和風邪錯估了一著,柳柳決不是等閒之輩,所以她絕不可能聽任他們擺佈。
“請月影大人大人見驚,南宮月不知道此話是何用意,娘娘怎麼可能在南官府,難道南宮月是那種說謊之人,?”南宮月坦然的望著月影,雖然月影知道南宮月不是那種胸懷卑鄙的小人,但是今晚他若帶不回娘娘,誰也別想好過。
“南宮月,這可是皇上的口諭,如果你不配合。下官只能搜查南宮府了。”
南宮月一聽到月影的話,臉色冷魅的陰沉下來,唇角浮起一朵清絕的笑花:“在下不怕月影大人搜查,如若今兒個你們不搜,我倒不承私了,到時候是有嘴也說不清了,來啊,”南宮月前門外叫了一聲,綠水和月環都走了進來,南宮月指了指月影,吩咐兩個婢子。
“把月影大人帶下去搜一下,省得回宮說出南宮府的閒話來,我們是身正不怕影子歪。”
月影看南宮月好像真不知道怎麼回事似的,愣了一下,可他剛才明明看到兩個小丫頭緊張得不得了,怎麼這會於他們倒坦然了,好像他是個小人似的,不過他管不了那麼多了,找到娘娘才是最重要的。
結果月影領了一大幫人在南宮府搜了個遍也沒搜到皇后娘娘的影子,就差挖地三尺了,最後終於承認,南宮府沒有皇后娘娘的影子,沒想到是這種結局,月影的臉色難看至極,呆會兒可怎麼跟皇上交待,只怕皇上此時還呆在上書房裡等訊息呢,可是沒有就是沒有,再心疼也沒辦法。
鳳邪得了訊息,果然又憤怒起來,凌寒遍佈,在暗夜裡不時的咆哮著,既然不是南宮月把柳兒擄走的,那麼會是誰呢?風邪的心裡如油澆似的滾燙難安,卻又沒有絲毫的辦法,心急的在上書房裡走來走去的,一夜無眠。
而柳柳離開南宮府後,立到洗淨了臉上的紅胎,露出了本來傾國傾城的美貌,又用身上的首飾換了一套男裝,稍作打扮後便成了一個粉妝玉砌的俏公子,混跡在人流如潮的街道上,本來向越城而去,卻看到一隊隊的鐵鐵騎在街上巡邏,使得她無法離開京城,想來是風邪派人四下追她了,柳柳得意的抿嘴一笑,別說鳳邪,就是她的爹孃,只怕當面也不敢認她,誰會想到當朝的醜皇后竟然成了水靈出塵的俏公子,既然風邪他們喜歡折騰就讓他們折騰吧,柳柳用剩下的銀兩在客棧住了一夜。
天際東方白時,趕到一批人裡出城去,那些守門的人手裡拿著畫像,一個一個的對人,但凡臉上有一點疤痕或者胎痣啥的都被他們認真的看了又看,輪到柳柳時,雖然那些傢伙看呆了眼,可看也沒看那畫像,揮手示意她趕快過去,這麼俊俏的小公子怎麼可能和畫像的人是同一個人呢?
出了城,柳柳躍身上馬,直奔十里坡。
山葉蕭條,枝葉殘敗,風吹得落葉飄滿天,翻卷得到處都是,十里被上庵堂上空升起縷縷青煙,看來那些做晨課的道姑都起來了,柳柳飛快的策名馬上山,她想和師傅道別,這一走不知道何時再相見,但願師傅她們不要再想著報仇了,她們這些人進宮報仇,只有死路一條罷了。
早晨的風很冷,寒氣涼薄,繚繞在群山之上,那白霜沾到殘葉之上,倒好像鋪了一層白絹,鋪地蓋地的帶著秋天的殘美,柳柳把馬系在一種大樹上,空手上山。
庵裡的小道姑正好開啟庵門,一看到有個俊俏的公在子門前張望,一閃身準備掩號庵門,柳柳趕緊上前一步抵著門”我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