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輕平凡的人的說法都是假的嗎?你其實也象那些貴婦一樣膚淺勢利,要求我的以後的伴侶一定要門當戶對嗎?”
怎麼辦?唐妍苦惱極了,明明知道西門渚是為什麼接近程婧的,卻不能阻止他的瘋狂行為,還不想傷害到她與程婧的這多年母女之情,怎麼才能讓程婧放棄Simon而不受到傷害呢如果坦言告訴程婧自己就是她口中攀附權貴的人,恐怕就更沒有資格來對她進行勸阻了。西門渚的性格變得更加難以捉摸了,他最終目的如果只是要吞併公司和她名下的財產還好說,都是身外之物,她本來對錢財不太執著,但恐怕西門渚不會輕易罷手的,他要她痛苦,難過,對離他而去的行為表示後悔莫及,所以說想要解決這件事要得從他下手,只求他能只懲罰自己,及早讓程婧清醒過來,放棄這段她單方面付出的感情。
經常聽說女人一旦遭遇愛情,就會不由自主地被愛情獨佔--對她來說,愛是一切。戀愛中的女人其思維、語言和行動都呈無序狀態,說這樣的女人智商為零,絕不為過。程婧現在就是這個狀態,她心裡只有Simon,容不得人說他一句不好,所以不論唐妍怎麼跟她擺事實、講道理,甚至聲淚俱下的勸她回頭都無濟於事,她最後和唐妍翻臉了,乾脆不回莊園了,好幾個禮拜都住學校的宿舍裡。
心力交瘁的唐妍終於病倒了。她慘然地蜷縮在床上,散亂的長髮遮住她過度白皙的面龐。持續的電話鈴聲讓她恢復了知覺,她努力用一支胳膊支起身子,緩慢的吃力的爬起來,她想站起來,可是一動就感到天旋地轉,把自己的上身斜靠在床頭,深深地吸了口氣,現在還不是倒下的時候,西門渚的事還沒有解決,程婧還沒醒悟過來,自己的責任還沒有盡到。汗水浸透了全身,她閉了閉眼睛,伸手去按床附近的叫人鈴,終於碰到了,剩下就等著管家來了,她覺得自己身上比剛才更加燙了。管家推開房門走進來,可能是她的臉色太差了,他一看就知道自己生病了,馬上打電話給她家的醫生來為她看病,又安排傭人照顧她,唐妍拼著最後的意識跟他說:“給Linda打電話,讓她回來。”就人事不醒了。
她不知昏睡了多久了,只感覺到人來人往在她床前,模糊中她聽到有人叫她,當她睜開眼,天花板漸漸清晰地映入她的眼簾時,她一時不知道自己置身何處,半天知覺才緩緩地在恢復,她感到身體痠疼無力,彷彿剛進行了劇烈運動,疲倦的要命,她發現老管家正一臉期盼的目光望著她,“夫人您醒了!”她想開口說話,但嗓音特別沙啞,“我睡了多久?”“三天了,是急性肺炎,幸虧發現的及時,黃醫生說你這病是因為累的,再就是這段時間跟小姐著急上火的,要您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了。”唐妍向四周環顧,除了傭人、護士就是老管家了,“Linda呢,她沒回來嗎?”管家有些遲疑,“我打過電話,小姐沒在宿舍裡,所以沒能趕回來,一會兒我再打一遍,她要是知道您生病了,一定會馬上回來的。”唐妍失望地搖了搖頭,“不用了,我累了,想睡會兒,你們也下去休息吧,這幾天也把你們折騰壞了。”老管家知道她心裡難過,但也說不出什麼來安慰她了,只能叫著屋裡的人先出去了。唐妍躺在床上,眼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腦中卻象放電影般的出現那些她和程婧在一起的畫面。婚後她和程婧快速建立了濃厚的感情,程婧天真可愛的笑臉,她細密地呵護關愛她,程婧沉溺於她的母性溫柔中,跟她撒嬌同她玩耍,那柔軟的身體,甜甜的笑聲都是她支援下去的動力。這多年的感情居然被一個認識不到二年的男人破壞了,唐妍的淚水沿著臉頰無聲滴落下來,她心裡明白,管家不可能聯絡不到程婧,但他不能強迫她回來看自己,怕自己傷心才編了這個理由。人在生病的時候都比較脆弱,唐妍獨自一人在那裡自怨自艾,傷心流淚。
程婧其實真得沒接到電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