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不是人人都適合的,一下子就不好意思起來,軟糯糯的說:“孃親,我知錯了,是我沒想周全。”
抬手摸摸兒子的小腦門,莊幼菡臉上帶著笑:“你有這份心便是好的,到底女孩子將來要嫁人,身子骨弱了可不成。”
雖然能出門踏青、嬉戲撲蝶、投壺放箏,可只是偶爾為之,大部分時間裡,女孩子都是在學著管家往來,尤其生孩子的時候,若是身子骨弱了,那可就兇險了。
當下便打定了主意,柔聲繼續對顧宣和說道:“這事兒你便交給孃親吧,你爹爹怎麼說也是武將,尋幾本適合女孩子的拳法來容易的很。”
莊幼菡的考量更多,怎麼都是嬌養在家的姑娘,斷不可能去學太過粗獷的刀劍什麼的,倒是可以找點緩慢柔軟的拳法來,在自個兒閨房裡練一練也使得。
聽孃親這般說,顧宣和曉得爹爹孃親比他靠譜多了,也就放下了,撒嬌痴纏了好一會兒,用了好塊點心,吃的肚皮滾圓才心滿意足的溜達著去尋哥哥、嚴川玩去了。
至於搬出正院的事兒,莊幼菡點齊了人,忙活了五天的功夫,才將春頤園裝點的叫莊幼菡滿意,這才點頭挑了個天放晴的好日子讓顧宣和般了進去。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想及顧宣和身邊全是侍女,雖然四個一等侍女伺候著還算貼心,到底還需要幾個小廝,便又挑了四個小廝,一併使喚,這般算起來,顧宣和身邊伺候的不算粗使的丫鬟婆子,單單是貼身伺候的丫鬟便有四個,二等侍女加小廝十個,零零總總該有三十多個人服侍。嚴川那邊,他將伺候的侍女給婉拒了,莊幼菡見狀,也一同挑了四個小廝貼身伺候,至於旁的粗使丫鬟婆子,卻是隻能做些清掃浣洗的粗活,半點不能近身。
整座春頤園疊石小橋雕樑畫棟,精緻漂亮,倒是比尋常官員的屋舍還要奢華了幾分,到底是定國公府。
顧宣和拉著嚴川的手,煞有介事的向他介紹春頤園花園裡的假山是太湖石,環太湖石而過的流水被凍住了,等開了春就可以放魚苗進去,魚長大了便可以去釣魚。
嚴川見他滿是期待的樣子,都沒好意思打擊他,這麼一點兒淺而見底的小溪水,那魚兒是長不大的。
垂眸望著顧宣和拉著的手,他的手很柔嫩,帶著小孩子獨有一種觸感,溫度卻稍高一些,讓他覺得手心好像被燙過一般,*辣的一直蔓延到心裡頭。
等介紹的差不多了,顧宣和便拉著他進了屋子,以廳堂為間隔,兩人住的地方正好一左一右。莊幼菡可心疼兒子的很,屋子裡燒著地龍,整間屋子暖烘烘的,猶如春季一般,房間的一角燃著薰香,很清淡的味道,香氣宜人。
才一進門,穀雨忙幫忙替顧宣和脫去了穿在身上的雪狐斗篷,又替兩人端上櫻桃凝露蜜水。顧宣和喝了一口,潤了潤喉嚨才得意的指著屋子道:“這兒便是嚴川哥哥住的地方了,可還滿意?”
嚴川見他嘴角沾了一圈粉色的水漬,便伸出手指替他擦去,小孩的嘴唇最柔軟不過,帶著一種很奇怪的觸感,叫他心底升出一股很說不清楚的騷動,感覺就好像一隻小貓爪子不停的在撓他,若有若無的。
“很漂亮。”雙眼閃過一絲笑意,嚴川認真的稱讚。
雖然只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倒是叫顧宣和看出他是打心底裡覺得這兒漂亮,立刻心滿意足的踢掉鞋子,爬上了床,還招呼嚴川:“嚴川哥哥來一起午睡。”
邊說,邊捂著小嘴巴打了個哈欠,眼睛沁出了一滴淚珠,整個人不似在外面那般精神,變得懶洋洋的。
嚴川怔了一下,卻見顧宣和命人幫他脫掉衣服,露出雪緞褻衣,鑽進了被子裡,穀雨也是表情僵硬了片刻,瞬間便掩飾起來,小主人自打能說話開始便是自己一個人睡的,沒想到對這嚴川少爺竟這般親近,忙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