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隨雲回了浮雲島…………此島比前日卻又不同,自五聖之戰後,浮雲島卻又變了般模樣,比起從前,防備不知道強大了幾倍。
雖然人比以前少了,但人員卻比以前精了,心也比以前齊了。剩下的,多是修為高深之輩,浮雲島的陣法,又有了新的變故,這些人修為既高,卻可一人掌控數個小島,操控陣法,端的了得。主島上盤古大陣張開,卻又霞光萬道,將島嶼遮蔽的嚴嚴實實,莫說人,便是一隻蒼蠅,也難飛進,宛如戰爭時期一般嚴密。
李隨雲見山場如此風景,也自點頭,這等防衛,雖然未必能防得住聖人,但聖人若想突破,也不容易。
島上的兵丁見了李隨雲,一個個急步上前,迎將上去,將其迎到島中。
李隨雲隨即入了大殿,在雲床上坐了,自然有人送上奇珍異果。
門下幾個修煉有成的弟子聚集到一處,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一個個目不斜視,宛如雕塑一般,等著他的吩咐。
李隨雲見門下弟子如此,微微點頭,卻又道:“相柳受了重傷,他卻在何處?你們可將他帶將進來。”
幾個童子立刻退了出去,隨即將那相柳抬將進來,輕輕的放在地上。
李隨雲瞥了一眼,卻又看得真切,這相柳卻也傷的嚴重,他全身骨骼,卻已盡斷,雖然得了浮雲島靈丹的醫治,但女媧顯然施了什麼手段。這藥品,卻沒有什麼他大的作用。
孔宣見了相柳如此模樣,雖不復開始時那般衝動,比起當初,卻又好上許多。但此時。依然按耐不住心頭怒火,看像李隨雲,恨聲道:“師父,那女媧如此欺侮我浮雲島之子弟。著實可恨,若我等隱忍不發,怕是天下人都得取笑我等。”
李隨雲也不理會門下弟子地憤怒,卻又信步上前,搭眼看了一眼相柳,微微冷笑,卻令門下弟子取清水一盞,吸了一口。隨即噴將過去,相柳只覺得遍體清涼,宛如三伏天喝了冰水一般痛快,如此,卻是解了咒術。他隨即吩咐門下弟子將相柳帶將下去,好生醫治。
其時商羊、玄蜂、雨師在側,李隨雲心中有事。也不多言,卻又吩咐門下好生接待,規格一如相柳,刑天一般。
那商羊、玄蜂、雨師卻已失了基業,也沒有什麼可去之處,諸聖之中。只有李隨雲門下弟子最雜,除此之外,其餘諸聖也未必能收留他們。這幾個卻也不多猶豫,便此歸附浮雲島,拜謝退將出去。
李隨雲隨即遣散眾人,只留孔宣在旁。
孔宣知道李隨雲有事吩咐,卻又恭敬的站在一側,謹慎的道:“師父此行定是極為順利!”
李隨雲看了一眼門下弟子,卻又笑道:“你倒精明,我此去不但將炎部落收為附庸,又得了河圖,還和元始達成了協議,同在人間傳承道統,此行卻是大豐收。”
孔宣聽了,微微一驚,有些驚訝的道:“師父,似您所說,人族已有半數入得我門,為何還要把到手的東西向外推?”
李隨雲看向孔宣,隨即大笑道:“你這小子,和我可真像,都是鐵公雞,一毛不拔,難道我會做虧本地買賣不成?”
孔宣愕然,隨即恭敬的道:“師父,弟子愚蠢,卻看不透您的深意,還請師父明示。。”
李隨雲眉頭一皺,隨即身手拍了孔宣腦袋一下,氣哼哼的道:“你這小子,卻是胡說什麼?跟了我這麼久,什麼都沒學會不成?”
孔宣摸著腦袋道:“師父,您不是說過嗎,修道為地是長生,長生為的是逍遙,想要逍遙,就得拼命佔便宜,寧死不吃虧。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打悶棍,下黑手,板磚棒子最合手……”
李隨雲聽得大怒,卻又抽了孔宣的腦袋一下,隨即恨恨的道:“你丫的廢柴,我教你這麼久,難道你只學會這些手段不成?難不成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