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卡普蘭他們指了下那個男人,又指了指我,然後利落地一巴掌拍卡普蘭屁股上,“啪”的一聲脆響在寂靜深夜顯得格外清楚。眾人呆若木雞,我做出動作之後也是一愣,然而手下傳來的結實溫熱的觸感實在太過美好,手指還下意識地捏了捏緊翹的臀肉,才戀戀不捨地鬆開。
片刻的死寂沉默後,操場上,所有人爆發出一陣鬨堂大笑,“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的人笑得前俯後仰,有的人捂住肚子笑得喘不上氣,就連剛才膽敢摸我屁股的男人也伸手顫抖地指著我,笑得話都說不清楚,“蠢、蠢貨哈哈哈!”
我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我,一個清新正直的女青年,在眾目睽睽之下摸了卡普蘭一個大男人的屁股,還留戀地捏了兩把。
……
……
臥槽簡你勒個大蠢貨你腦子是被喪屍啃了被舔食者吻了被整天看情/色雜誌的韋德給同化嗎!!
(韋德:_(:3」∠)_躺著也中槍!)
我悲憤地捂住臉,從指縫裡偷偷往外瞧:卡洛斯笑的肩膀跟篩糠似的、吉爾仰頭望天,一副“知道你蠢,不知道你居然這麼蠢”的無奈神情、安琪拉羞紅了臉低著頭不敢看我、韋德朝我擠眉弄眼,一臉“你終於得償所願了我懂得”的欣慰表情—我去,我平時哪裡表現的那麼飢渴!
而卡普蘭……那張總是溫和帶笑的面容此刻黑如鍋底,耳垂卻紅的透亮,陰森森地遞給了我一個“回頭再跟你好好算賬!”的威脅眼神,把按著我的手鬆開,舉起槍抵住男人的額頭,厲聲道,“混蛋,給簡道歉!”
“道歉?噢不過是玩笑而已,”男人笑著無所謂地攤開手,朝我眨眨眼,“就跟剛才那位美女對你做的事情一樣,不是嗎?”
眾人爆發出一陣鬨笑,還有人不住起鬨吹口哨,“嘿,美女,你這麼開放,過來和我們玩玩怎麼樣?”
這一次,我們這邊的人都沒有笑,齊齊響起上膛聲,卡洛斯抱著一把m6橫刀跨步地立在那裡,姿勢格外拉風帥氣,“我們自己人是可以隨便開玩笑沒關係,但不代表你可以……”
“道歉!否則,我想你們也不希望看到一場戰鬥?”卡洛斯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但話語隱含森森威脅。
那個白種男人也收了笑臉,陰沉著臉冷笑,“想讓我給這個婊/子道歉,好啊,除非你”
“唰!”
話音未落,物體割裂的聲音突兀的響起,那男人呆了一呆,才低頭看自己,臉色一下變得蒼白,他身上的囚服已經被刀刃從上到下劃成兩片露出光果的胸膛,而鋒利的閃爍著銀光的刀尖正抵在他的小鳥上。
我握住刀的手紋絲不動,冷冷睥睨著他。
穿成喪屍之後我本身就力大無比,平時都要刻意收斂著,我還有意鍛鍊自己控制力氣的能力,更不用說一身本領都是在喪屍堆裡殺出來的,什麼角度砍下去可以有什麼樣的後果,再清楚不過。
而現在,刀尖只要再往前戳上那麼一點兒,這個男人下半生(身)絕壁變太監!
“住手!”
氣氛緊繃之際,此時從高處忽然傳來一聲帶著威壓的喝令。我眼角的餘光瞄到二樓站著一個穿著獄警服裝的人正注視著我們一行人,而因為他的出現,對面那些持著武器對準我們的囚犯神情一鬆,似乎並不擔心接下來會有一觸即發的戰鬥。
“監獄長!”那個白種男人彷彿找到救星似的,身體嚇的一動也不敢動,只敢抬起頭向那人連聲呼救,語音滿含憤怒和顫抖,“是這個婊/子她”
“詹姆斯,我說了,收起你那點小心思!是你的錯,快給那個女孩道歉。”出乎意料的,監獄長竟然厲聲呵斥了那人,我這才抬頭望過去,入目所及,是一個穿著獄警服裝的男人,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