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房門推開,剛好看到祁宏醒過來,便笑著走過去。
“怎麼不多睡一會?”
“還睡?我快成豬了。”
“還急著去上班?多休息幾天比較好。”
祁宏含笑白了他一眼,披上睡衣打算去洗澡。把門開啟的時候,忽聽身後的人問道:“祁宏,你為什麼對宗雲海這麼盡心?”
“他曾有恩於我。”
他說得理所當然,但他聽得滿心不悅。
後來的事 2
這件事,黑楚文並沒有追問祁宏什麼,看上去他似乎把黑楚風的來訪忘得乾乾淨淨。
某一天下午,祁宏慢吞吞地走出臥室,看著黑楚文懶散地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心生怨氣。走過去一把將報紙打掉:“我餓了。”
黑楚文笑笑:“你不餓,只是想折騰我而已。”
“既然明白就出去給我買啤酒。”
抱著他的腰把人弄到懷裡,那手啊,還在人家腰上揉揉搓搓,幾個來回下來,炸了毛的獅子變成了溫順的小貓。
“好點沒有?”
“嗯,很舒服,繼續吧。”
“昨天,我跟宗雲海聯絡過了。下午,他會讓阮醫生過來幫你檢查腿傷。“
祁宏詫異地看看他:“腿傷,早就好了,你這藉口太爛。”
“藉口是什麼無所謂,只要不引起別人懷疑就好。”
聽罷他的言辭,一個縈繞在心中的疑問還是冒了出來:“楚文,為什麼不肯讓雲海知道我們的關係?”
揉著他的耳垂,黑楚文只是一味地笑著,祁宏不痛不癢地催了幾句,他才說:“會改變即將發生的事。”
“不大明白。”
“如果雲海知道我們的關係,以他的聰明來說,一定會想到我不是普通人。事實上,他一直都在懷疑我的能力,若是被他抓到什麼有利的線索……祁宏,到時候,你不好做,我也不好做。所以,暫時不要讓他們知道比較好。所以呢,你就當我們沒去過落日小舍,這些天你是一直在我家裡養傷。”
垂頭想了想,祁宏答應了黑楚文。
擺平了自家老婆,黑楚文把話題拉到了正事上:“昨天,你那位老大上演了一出好戲,我跟著客串了一把。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不出半個月,你三義會地盤上那些外幫盤口都會被吞。”
“什麼?”祁宏猛地坐起來,抓著黑楚文讓他把事情說得一清二楚。聽完之後,祁宏氣呼呼地說:“雲海那個笨蛋,竟然留下後患了。”說著,他要打電話痛罵自己大哥。
黑楚文非常不滿,警告他:“我說過,在你離開我這之前,不準聯絡外界。”
“你講點理,三義會發生這麼大的事,我能不出面嗎?”
“好吧,三分鐘,只給你三分鐘。還有,別讓他察覺到我們的關係。”
祁宏丟下一個懶得理你的眼神,拿著手機跑回了臥室。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聽,宗雲海苦哈哈地說他的呆瓜情人阮少情在鬧彆扭,他正忙著哄人。祁宏才不管這些,跟他老賬新帳一起算!
三義會的龍頭被自己律師罵得毫無還嘴之力,要不是黑楚文強行把電話搶走,宗雲海怕是要活活罵死。
罵人歸罵人,祁宏還是真心為三義會著想的。離開黑楚文的家之後,他幾乎沒日沒夜地工作,早就把契約第三條忘得一乾二淨。
按照祁宏的計劃,想要輔佐宗雲海坐上教父的龍椅至少需要兩年的時間,而眼前最重要的就是把隱藏在幕後陷害宗雲海的傢伙抓出來就地正法!
但,現實卻事與願違,那個陰險的傢伙根本不給三義會喘息的機會,一連串的陰謀將他們推入了迷宮。
宗雲海被捕,祁宏背水一戰。黑楚文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