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金,實在是非常麻煩的事情。”元皓糾結著說道。
“這……”傅君瞪了會眼睛,從自己的腦海裡搜尋相關的記憶,突然她眼睛一亮:“你不是說紅後手裡有很多技術麼?我們可以直接用技術來換相關的資金啊。”
“換?怎麼換?你說這個小村莊裡有什麼人可以換的麼?”元皓翻了一個白眼給傅君。
“唔……這倒是一件麻煩的事情。這麼一個偏僻的小村,消費能力不足啊。”傅君愣了愣,很自然的從自己的口中道出了本不該說出的話語。
這話語,是根據元皓記憶而來的,是元皓記憶中的說法。
元皓聽她如此說,頓時有種古怪的感覺,“好像自己和自己說話啊。”元皓一呆,苦笑一聲,心中頓時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被我的記憶影響的緣故麼?”元皓嘟囔了一句,卻是什麼話也不說,直接展開身形避開山村裡的人,潛入山村的民居別想錯了,他這不是為了收攏第一桶金而行樑上君子所為,而是為了去別人家裡看一看日曆,好明白自己眼下所處的時間、地點。
得益於一連串天材地寶的滋潤,元皓眼下的水平和傅君大體相當,都處於先天中期的水平。
而以先天中期武者的輕功,想要在個平凡的小村裡做一些事情實在是太簡單了。很快,元皓就弄明白現在所處的時間和地點。
“1985年9月29日……這裡是深圳以北村落麼?”元皓喃喃自語。
他念叨著這個地名,心中頓時明白自己要的第一桶金該從哪裡獲得了:“既然都到了深圳,那怎麼能不去香港?見證一下資本主義的繁華,進而為自己獲得第一桶創業資金也是好的。”
元皓主意一定,旋即便拉著傅君往南急行而去。香港與深圳交界不過是一座關隘,一條河流罷了。
深圳河的這一邊是大陸的特區,而深圳河的那一邊這是資本主義香港的新界。
若是普通人想要經過深圳河前往香港肯定需要一番手腳,花上不少錢財,可是像元皓和傅君這等人,想要抵達對岸,那簡直是輕鬆異常的事情。
在一個夜黑無月的夜晚,在閃過一隊巡邏種花家士兵之後,元皓與傅君折枝渡河,如閒庭漫步一般飛快的來到了新界的土地。
“這就是香港了。”輕輕踐踏著腳下的大地,元皓與傅君相視一笑,臉上卻沒有任何觸動。
香港和大陸有什麼區別麼?
外國的月亮更遠?
這對元皓來說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作為諸天的旅行者,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在國外,歷練世界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一個收穫機緣的地方。香港到了,相關的計劃隨之展開。
元皓的第一桶金來得很簡單,就是搶劫。
只是他搶劫的物件不是普通的百姓,而是稱霸街區的黑社會。
在香港黑社會團體還是很多的,其中有些是比較有規矩的“正規”社團;而有些則是“黃、賭、毒”皆沾的十惡不赦之輩。對於講規矩的人,元皓當然不會去動他們。而對於那些十惡不赦的人,元皓的精銅棍和傅君的長劍早就飢渴難耐了。
一番廝殺,一番劫掠,元皓和傅君卻是在香港的黑道上闖下“黑夜雙煞”的名聲。
一時間,香港的黑道人心惶惶,唯恐自己莫名其妙的招惹了這等心狠手辣的傢伙。
他們不是元皓,自然不曉得元皓此舉,只是在他們手裡搜刮資金罷了。
元皓沒有想過一直混黑下去。
是以在手裡的資金達到一百萬這個規模之後,他果斷收手了。黑夜雙煞徹底的消失與香港社團的視線之中。
他悄悄的消失,正如同他悄悄的降臨,他揮動手中的銅棍,帶走了無數的金錢和社團老大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