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下手重點兒的則惹來一身抱怨和怒罵,這些鼠區的人一個個都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結果被騎士重重打了幾個耳光便沒有人敢吱聲了。
一時間孩子哭聲,女人叫聲,和躲著騎士的馬鞭叫罵的閒漢們混成一團。
達婭和老牧師就在離著城堡最近的地方,結果這麼一來,擁擠的人潮差點將他們擠進城堡裡面去。
達尤沙一見姐姐被隔在另一邊了,頓時又驚又怒,擠過人流朝他們衝去,其間也不知道那個混蛋還趁機佔她的便宜,鹹豬手在她胸前明目張膽地劃過。
她臉龐升起紅暈,眼角帶著殺機,一籃花全都扔在那幾個人的臉上了。
騎士們見這些刁民如此混亂,不由心中厭惡,整理清場的動作不由粗暴了些。達婭緊緊抱著紗月兒,還得伏著甚至失常的老牧師,在人群裡就像是巨浪中的一葉孤舟飄搖不定,滿臉焦急和無奈。
有的騎士氣急之下直接用劍鞘和馬鞭招呼這些貧民們,不少人被打到罵罵咧咧地向旁邊擠去,結果遭到更多的毆打。
一個騎士的鎧甲正好撞在紗月兒的小臉上,將粉嫩嫩肉嘟嘟的臉蛋兒撞青了一塊,她癟起嘴緊緊抓住母親的衣領仰頭大哭起來。
那個騎士正在心煩間,被這小孩兒的哭聲吵得更是一個頭兩個大,用力一推達婭,怒聲罵道。“快滾,帶著你的孽種快滾!”
達婭心善軟弱,被這麼一罵頓時眼睛就沁滿淚水。
旁邊剛擠過來的達尤沙正好看到這一幕,她的俏臉噌的就紅了,鼠區的小辣椒連那些不務正業的流氓都是不敢惹的,更何況居然欺負了她的姐姐,達婭和紗月兒就是達尤沙的逆鱗,要是觸到了她會玩兒命的。
她一把拉開那個騎士的手,用力將他向後推去。
“你有病呀,有沒有點兒騎士精神!”
“連女人和孩子都欺負。。”
這些騎士都是帝國皇家騎士團中‘夜幕遊騎兵團’的精銳,主要負責皇室安全的禁衛軍,何時被人這麼罵過,更合況是鼠區的下等居民。
噌的一聲,精鋼的長劍就被他拔了出來,用劍尖指著達尤沙充滿彈性的胸部,冷聲說道。“夜幕遊騎兵團軍令,不相干人等速速退下,否則武力清場,你想違抗皇室命令嗎?”
“不相干的人?這鼠區世代都是我們這些貧民的地方,什麼時候變成不相干的人了?”
她一把撥開胸前的長劍,冷笑說道。“我抗命了又怎麼樣?你是皇室的騎士,我們可不是,你難道只會對著我們這手無寸鐵的貧民窟老鼠拔劍嗎?”
她不屑地看著他說道。“你們難道只對鼠區的婦女和嬰兒有種,面對夏暮帝國的鐵騎就變成小貓兒了?你的劍不敢對著敵人拔出,卻指著同胞的女人和孩子。”
達尤沙柳眉一挑。“你也配叫騎士!”
她這番冷嘲熱諷所有人都停在耳裡,加上達尤沙少女聲音清脆甜美,就像百靈鳥一樣具有穿透力,聲音迴盪在古舊的城堡裡面,整個鼠區頓時寂靜下來。
靜的詭異。
那騎士大怒,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他們夜幕遊騎兵團因為要守護皇宮和皇室的安全,一直沒有機會上戰場,所以那些在戰場經歷的生死後回來的其他騎兵團的騎士都私下裡嘲笑他們是‘皇室的保姆’。
有的更損的在嫉妒他們不用上戰場拼殺就能得到優厚的待遇,更是給夜幕遊騎兵團的起了個外號。
他們稱自己是‘帝國的爪牙’,稱夜幕遊騎兵團是‘帝國的尾巴’。爪牙用來保護自己擊退敵人,而尾巴則用來討好主人。
黑甲騎士怒不可遏,掄起長劍照著達尤沙的面門就砍下去,這一劍要是砍實了,美麗的少女就一個變倆了。
達尤沙在鼠區長大,身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