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別鬧,你哥餓了。”田志遠朝田甜使了一下眼色,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頭安撫道。
“哦……”
……
走進大廳,這是一間客廳廚房兩用的大廳,大廳的正中間擺放著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田母圍著圍裙忙碌著,看到田志遠父子走進來,連忙趕過來為他們準備拖鞋,一雙眼睛卻始終看著田宏,一臉慈愛之色。
“卓醫生怎麼說?”為兩人換好鞋子之後,田母一邊幫田父整理生活用品一邊小心翼翼的向田志遠問道。
“一切都好。”田志遠搖了搖頭似乎不想多說,他已經接受了自己多了一個傻兒子的事實。
“媽,哥在吃飯呢。”
“啊……”
……
田母和田志遠看向那飯桌,只見田宏正在踞案大嚼,一雙手左右開弓,根本不用筷子,也不怕燙,風捲殘雲,一桌菜已經是吃得一遍狼藉。
“小逸,你有沒有禮貌……”田父見田宏狼吞虎嚥的樣子,怒道。
“算了算了,他都兩年沒有吃飯了。”田母見田宏獨自吃飯,居然喜上眉梢,連忙拉住田父,打斷了他的話。
田母只當田宏很久沒有吃飯了嘴饞,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她家裡來了一個飯桶,一頓飯要一斗米,十斤肉,還要用金斗來喝酒。
果然!
在三人目瞪口呆之中,田宏把一鍋電飯煲的飯全部吃了,桌子上的湯湯水水也一掃而空,卻只是吃了個半飽,瞪著一雙眼睛,舔著舌頭意猶未盡。
“有酒嗎?”田宏的目光在房間裡面巡視了一面,落到了田父的身上。
“酒……”田父突然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今天是小逸出院的大喜日子,喝點喝點!”田母連忙找了出了一瓶白酒和一個比指頭略大的杯子,斟滿一杯,開心的坐到田宏的身邊,一臉溺愛的上下看著自己的兒子。
還是自己的兒子好啊,哪怕是傻了,還是越看越順眼。
“我的金斗呢……”
田宏話剛出口,赫然想起來,這已經不是一千多年前的唐朝了,祖太夫人為他打造的金斗自然是找不到了。
“好酒!”田宏端起那小酒杯,差點連杯子一下吞進了肚子,那酒入口之後,如同瓊漿玉液一般甘甜可口,一股暖流在那四肢百骸上下流動,,田宏頓時大喜,他可是從來沒有喝過如此好酒。
試想一千多年前的釀酒技術,自然是無法和現在完善的釀酒技術相比,光只是酒精度數,就不是古代的酒能夠相比擬。
“酒來!”田宏咂了咂嘴。
“還要喝……好好……還喝一杯就是了……”田母顯然對田宏有點溺愛得過分,見田宏康復,心情大好,又為田宏倒了一杯。
“好酒好酒……哈哈……想不到本王……我……我能夠喝到如此美酒,此生不虛,此生不虛啊……”
“酒來!”
“酒來!”
……
田宏連喊兩聲,卻不見田母斟酒,腦袋一偏,眼睛瞪著田母,兇光畢露。
“不準喝了,你的身體才康復,只准喝兩杯。”
“呯!”田宏赫然站了起來,氣焰滔天,一雙眼睛變得赤紅。
“等好了再喝!”田母毫不退讓,一臉堅決,她渾然不知自己面前站的是千古第一殺神。
“……”
田宏瞪著田母,看著田母額頭上垂落的幾絲灰白的髮絲,兇厲的目光逐漸變得柔和起來,電光火石之間,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想起了祖母太夫人。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僵持的兩人。聲音是從田宏身上發出來的。
“什麼東西?”那手機在身上震動,田宏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