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怎麼不識好歹了?你說說看啊!”
“我打你一巴掌,再給你道個歉你接受嗎?”
許喃看向馮恬無語的翻了個大白眼,心想我就不接受道歉你能把我怎麼樣?
馮恬瞪著眼珠子看向許喃,一聽到許喃的第二句話,就知道是她這土包子在內涵自己。
心下更煩了,怎麼還抓著不放了?
這麼多人在場,這賤人偏不讓自己好過。
本來自己和她道個歉,然後她同意了,這事就算過去了。
結果許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給自己臺階下也就罷了,還在這裡內涵她,馮恬心裡惱火極了:
“你別上綱上線,我打到你了嗎?我胳膊才剛抬起來就被陸南洲給攔住了,你連根頭髮絲都沒掉,你在這端著什麼架子呢?”
許喃聽了,默默的捋了一下頭髮,將剛扯下來的頭髮絲展示給馮恬看:
“嗯…怎麼沒掉呢?”
又將那根頭髮絲在馮恬面前晃了晃:
“你看著這怎麼處理呢?”
馮恬惱羞成怒,又要上前去推搡許喃,被陸南洲給攔住了:
“你幹什麼!”
陸南洲看向馮恬惱火極了,他剛剛也將事情給弄清楚了,這馮恬純屬沒事找事兒。
剛才他不在也就算了,現在他一個大活人站在這,她想欺負許喃,也得看他答不答應。
就可惜馮恬是個女人,要是個男人,他陸南洲早晚要讓他知道自己的拳頭有多硬。
許喃看馮恬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那眼神像是要吃了自己是的。
便向站在一旁的馮軍告狀,一臉我好怕怕的樣子:
“您瞧瞧她,這是道歉的態度嗎?她剛剛還要打我,還好被我家那口子給攔住了,要不然我這會兒恐怕得去醫院了。”
馮軍的耐心值早被耗盡,看馮恬張牙舞爪沒有一點悔過之心的樣子,還想試圖用暴力解決問題,心下失望極了,只好自己先替馮恬向許喃道歉:
“對不起啊閨女,都是我沒教育好孩子,才惹出來今天這樣的事來,我這個當父親的,先替她向你道個歉。”
見馮軍和自己道歉,許喃屬實有些驚訝到了,她和馮軍告狀也只不過是想他教訓馮恬幾句而已。
沒想到他竟然和自己道歉,畢竟這是陸南洲的上司,許喃也不好太不給對方面子:
“沒事沒事,這事就這樣算了,您也快別道歉了。”
馮恬見自己父親向許喃道歉,不禁瞪大了眼睛。
在她心目中,馮軍的形象一直都是高大的,平日裡在醫院,誰見了她爸不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馮院長”。
今天為了個破包,她爸竟然向許喃道歉。
瞧瞧這像話嗎?
這陸南洲還是他爸的下屬。
哪有讓上司向下屬的妻子道歉?
馮恬眼神看向陸南洲,見他表情平平,看不出喜怒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這陸南洲真是沒點眼力見,沒看到她爸都道歉了嗎?
怎麼還一句話都不說?
這事讓醫院的同事見到了她和她爸還有什麼臉面?
“爸,你怎麼能和她道歉呢?要道歉也應該是她向我道歉,畢竟是她先弄髒了我的包的!我做錯了什麼?我不就是讓她賠嗎?”
今天的事情本來自己就沒做錯,錯的都是許喃,她又不知道自己背的包是假的。
再說了這不就是個價格問題嗎?
這要是個真包,她許喃今天就是不賠也得賠!
“你閉嘴!回家我在和你算賬。”
馮軍狠狠地瞪了眼馮恬,滿臉歉意的看向許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