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喃本來不想搭理馮恬這個智障的,可她偏偏自己硬生生的湊上了門來。
那就別怪她今天新帳舊帳一起算了。
畢竟她這個人別的不記,就愛記仇。
許喃抬起頭瞥了一眼馮恬,見她一身護士服穿在身上,她心想真是有辱這身衣服。
好好的人不當,偏偏每天上趕子要給人家當小三,想挖人牆角,也不嫌掉價。
有夫之婦就那麼香?
雖說她對陸南洲沒啥感情,可這名義上陸南洲畢竟是還是她的丈夫,那就沒有被別人天天惦記的道理。
再者說,馮恬現在的行為,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她的生活。
先是在她擺地攤時搗亂,現在有事走廊裡堵人找茬。
說白了這不就是欠揍嗎?
既然如此,那她許喃今天就非得告訴告訴馮恬這小賤人,什麼叫做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
馮恬此時還不知道許喃心中的想法,她就快要被“修理”了。
馮恬瞥著許喃一身的穿衣打扮,然後嫌棄的直撇嘴。
土裡土氣,毫無亮點。
也不知道這陸家人怎麼想的,竟然給陸南洲娶了這麼一個土包子進門。
她上次可是聽陸南洲奶奶說了,陸南洲根本就不喜歡這個許喃,娶她全是被自己母親給逼得。
那不就證明,她馮恬還是有機會的!
許喃今天出門穿的很隨意,上身穿了一件碎花的長袖襯衫,被水洗的發白,一看就是穿了很久的。
布料是那種市場上很常見的碎花,普普通通,但卻挑不出毛病。
褲子穿了一條藏青色的長腿褲子,腳踩一雙陸母給她做的千層底布鞋。
許喃看著馮恬直皺眉,自己看望病人幾點來關她什麼事情?
有點多管閒事了吧!
許喃剛要開口罵人,結果就見馮恬眼神瞥了一眼她手中拿著的餐盒,然後搖搖頭,滿臉嫌棄的說:
“這都幾點了,送飯都送不及時,等吃到你送的飯,估計人都快餓瘦了。”
許喃被她這話給整的莫名其妙,她先是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的餐盒,在看看馮恬,像是看傻子般的說:
“誰說我是來探望病人的?”
馮恬:“……?”
人都在醫院了,還拎著飯盒,不是來看病人的,難不成是來遛彎的?
沒等馮恬再次開口,就聽許喃對著她就是一通的罵:
“你t的有病是吧,我自己帶飯來醫院吃不行啊,你丫的不管閒事能死啊!”
“挖人牆角就這麼快樂?”
“有婦之夫就那麼香?”
“我記得你這個點應該是在上班的啊,怎麼又跑病房裡來溜達來了,不刷存在感你悶得慌啊!”
馮恬被說得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別的不說,自己喜歡陸南洲,甚至想挖牆腳這事兒確實是真的。
聽到許喃這麼說自己,她不由驚大了下巴,心想這幾日不見,許喃口齒怎麼變得這麼伶俐了?
她一時之間竟不知還反駁點什麼,馮恬伸出手,指著許喃:
“你…你…”
“我什麼?我怎麼了我?”
許喃見馮恬伸手指著自己,厭惡的抬起胳膊,將馮恬的手給怕了下來,然後上前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在走廊裡迴盪。
此時是下午兩點鐘,醫院走廊裡行人不多,但都被這一聲巴掌響給引得扭頭回望。
馮恬被打得有些懵,她愣愣的看著許喃,半晌才回過神來,她怒火產生,剛要發怒,結果許喃的第二個巴掌也跟著刪了過來。
“啪!”
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