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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步走上前去,少年和班布林差不多大,身材已和青夏差不多高,青夏看著他溫和一笑,輕聲說道:“我要陪班布林兄弟進山裡去打獵,晚上就會回來,你留在這裡好好養傷,不要亂走,知道嗎?”
剛一說完,突然發現這放說的有點命令的強硬,連忙又加了一句:“好不好?”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青夏還從來沒有對一個人這樣的小心翼翼。西林辰嘴角一牽,很好看的舒緩的笑了笑,說道:“好的,你小心。”
青夏微微一愣,一時間似乎感覺面前站著的人是西林譽一樣,她有點失神,胡思亂想了一氣,就跟著班布林和那克多騎著馬進了山。
不得不說旭達烈打獵是個好手,青夏三人忙活了一整天,也只打到幾隻山雞和一隻兔子,青夏自信滿滿的跟著兩個小子去,結果發現到了地方之後自己簡直就是個累贅,被兩人笑的不行,氣憤填譍的回了家。
當天晚上,青夏不服氣的找到村裡的老獵戶,紙上談兵的問了大半個晚上。西林辰雖然沒有重傷,但是小傷很多,一直在屋子裡歇著,見青夏臉紅脖子粗的樣子,不由得輕聲一笑。青夏見連他都敢笑話自己,更是鬱悶,晚飯也沒吃,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早上班布林和那克多死活不肯再帶青夏去,青夏死皮賴臉了跟了上去,回來之後仍舊是一臉晦氣,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十多天。終於有一天,青夏成功的獵到一隻豹子,才一掃多日以來的頹唐之色,揚眉吐氣了一把。
自從離開部隊之後,青夏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的爭勝之心了。當天晚上,坐在油燈底下,愣愣的看著自己豹子抓傷了的手腕,突然有些出神,感覺自己好像已經老了一樣,一晃,竟然已經快兩年了。
“受傷了嗎?”
清淡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青夏猛然回過頭去,就見西林辰站在門前,撩開屋裡的簾子,手上拿著一個瓷碗,而色自然的說道:“我可以進來嗎?”
不知為什麼,而對這個還沒滿十四歲的少年,青夏總會有一種莫名的緊張。不是因為他哥哥姐姐的原因,而是這個孩子身上本身就帶著一絲不食煙火的出塵之氣,這樣超凡脫俗的氣質總是會讓青夏不自覺的想起一個人,微笑著答應了一聲,拖出一個凳子,放在自己的身前。
“坐。”
西林辰坐了下來,將瓷碗放在桌子上,很自然的拿過青夏的手腕,微微皺了下眉,伸出小指挑了點瓷碗裡的藥膏就塗在青夏的傷口上。
“哎呀!”青夏粹不及防,只感覺手上一陣刺痛,低呼了一聲。
“很疼嗎?”西林辰微微挑眉,抬起頭來,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是璀璨的星子,只聽他輕聲問道,臉上露出濃濃的關切。
除了一開始的一點疼痛,很快就有絲絲冰涼的感覺,青夏連忙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好多了,你好有本事啊。”
“你不會忘了我家是做什麼的吧。”西林辰淡淡的說道,拿起一旁的白色絹布,熟練的一圈一圈在青夏的手腕上纏繞了起來,動作嫻熟,行雲流水,像是行醫多年的行家一樣。
青夏心頭一陣酸楚,轉移話題說道:“你應該跟班布林他們一樣叫我姐姐。”
西林辰手上一頓,垂著頭,微微挑了挑眉,看了青夏一眼,也沒說話,只是嘴角牽起,輕輕的笑了一聲。
“喂!”青夏不滿的叫了起來,“你這是什麼態度?”
西林辰打好最後一個結,站起身來,輕輕的拍了拍青夏的肩膀,笑著說道,“好好休息,不要沾水,幾天就會好的。”
說罷,端著藥碗就走了出去。
青夏氣悶的嘟起了嘴,暗道這小子起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有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嗎?手臂上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