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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不會是在作夢吧?”
“作夢?”艾曉語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你當我經神錯亂啊?”
“可是這裡明明沒有人……喂!你該不會是太想念我,才胡扯一個藉口來找我吧?”他故意尋她開心。
“你當我花痴啊!”艾曉語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當場賞他兩巴掌。
要是他那張迷倒眾生的臉多了五指紅印。那一定相當有趣。
“你絕對打不到我的!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念頭吧……”他又再度看穿她的心思。
從十六歲開始,她身旁就有許多男孩子千方百計的想接近她,但因她專注於溜冰的訓練,所以並無意與他們交往;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從來沒有任何男人能讓她平靜的心湖起波濤。可是當邵南星第一次站在自己面前時,她立即變得青澀無知,如同稚子一般;她一向最平靜的心湖也泛起了陣陣漣漪,在他灼灼眼光注視下,更是顯得無所遁形。她不知道這種種反應是不是代表她已經陷入情網——但這一切似乎來得太離譜、太不可思議了!她認識他也才短短一個多禮拜的時間而已。
這太倉促了!她不喜歡!她不要閃電式的愛情,她要的是細水長流的感情;她要與她的男人從相知、相愛到相守,她要的是這種愛情。哎!她又咬咬下唇,還有啊!對於這些有可能全是自己自作多情的幻想。
每回見面,他都在調侃自己,而且從他臉上也看不出他對自己是不是也有相同的感覺,搞不好是自個兒一廂情願!這——這也太沒面子了吧?雖然女追男隔層紗,但她可沒打算去嘗試,也不想丟人現眼,更無法去面對被他拒絕的窘境;如果——如果真是那種情況,她真的會去一頭撞死。
“鈴……”電話聲響起,打斷她的思緒,她拿起話筒,停頓了好一會兒又掛掉。
“你對著電話不出聲,卻咿咿嗯嗯老半天,你在打什麼啞謎?”邵南星這回可猜不出通話內容,畢竟他不是異能者。
“是可茵打回來的。她說她那個朋友被家人接回去了,要我不必擔心,事情已完全解決了,也沒事了……”
不只邵南星弄不清楚事情狀況,就連艾曉語也被尚可茵搞得一頭霧水。
“你很行,你再走啊!我看你能支援到什麼時候?我正等著看你失血而亡……”尚可茵放不下心的一直跟隨在他身後,她憂鬱地看著他的背影。
鮮血從肩膀上的傷口順著手臂一滴一滴地滴落到地面上,他卻無動於衷,仿彿那些血不是他的。她實在搞不懂,為什麼他在知道她要艾曉語去找人幫忙醫治他的傷時,居然強硬地要她擦拭掉會引入揣測的血跡?他在怕什麼?又躲避什麼?他那種草木皆兵的神情舉止,更引發她想知道事情原委的好奇心,然而他陰冷的表情卻明白警告她——好奇心是會害死人的!
“我看你不只是血快流光了,甚至連你的耳朵也失去作用了!你所有的神經難道全都麻痺了?我講了半天的話,你一句都聽不見嗎?”尚可茵氣急敗壞地對他吼著:“既然你都不珍惜自己的生命,那我也不必再替你擔心了,你滾吧!最好滾得遠遠地,要死要活都隨便你!從現在開始,就算你立刻死在我面前,也與我無關……”
他猛然頓住,搖搖晃晃地轉過身,一張臉十分蒼白。“我猜我的聽力真的是有問題了!我剛剛居然聽見有人說在為我擔心……”他怪聲怪調地說:“我古天涯活了三十年,第一次聽到‘擔心’這兩個字!而且還是出自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口中,這可真是我的榮幸。”
。
“你說你叫古天涯?”她縱使滿臉通紅,但仍然想確定她有沒有聽錯;她想把這個名字牢牢記在心中。
古天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回話,又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