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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怡卻一心要設法將平陰一代因旱情受災的農戶儘可能減少,只要民亂不成,熬過一年,明年就好過了。
平陰縣地方不大,太平山周邊的幾個村子就佔了縣下所有村鎮的一般,她雖然能力有限,卻也不是什麼都做不了。原本她試過好幾回勸舅舅一家移居康城或者平陽,都沒勸動,大表哥反而因為身體好轉,入了平陰縣學讀書,今年要參加秋闈,真真是雷打不動!他實在是沒辦法可想了,總不能直接跟他們說,平陰城今年要鬧民亂,叫他們快搬走吧?!
她暗暗嘆了口氣,到:“我心裡有數,幾萬斤紅薯與我們而言,賣的銀子有限,但窮人家得了去,不種可以做口糧,中了就有機會的出產,這東西耐旱,說不定遇旱也能熬過去呢?你只當我是在行善積德好了,就以祖母的名義把話放出去吧。”
張叔猶豫了好一會兒,方才勉強應了。文藝又囑咐了幾件事,方才讓他退下。
大丫環紫蘇捧著一個捧盒進來,道:“小姐,別人家行善積德,施粥舍藥是常見的,也有人修橋修路,或是收養孤寡。像小姐這樣,平白將紅薯送人,卻是從未見過呢!”
文怡笑笑,沒說話,身旁的另一個大丫環東葵白了她一眼,笑罵道:“ 呆子!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舍了種子叫人耕種,將來收回來的紅薯,咱們家只要二成,剩下的都是他的,人家有了盼頭,誰不願意花力氣?!又不用他出本錢!紅薯這東西產量大,別以為咱們只收二成就虧定了,說不準還會大賺!這樣又能得利又能得好名聲的事,只有丅小姐才能想出來,偏你這呆子想不明白!”
紫蘇壓不生氣,細細一想,似乎有些道理:“我明白了!別人施粥舍藥,不過是一錘子買賣,今天得了,明天不一定會有,不像舍種子,莊戶人家拿了種子回去,是到將來必有收穫,一家子都能安下心來,若實在沒了糧,紅薯也能吃,他們就不會餓死。”朝文怡笑了笑,“老婦人平時沒少做善事,可就算給廟裡舍再多的香油錢,也不如小姐救得人多呢。”
文怡聽得好笑:“少拍我馬屁了。我知道自己今年是要賠本的,只不過是盡一份綿薄之力罷了,橫豎家裡不少吃穿,只當是回報鄉親們這幾年的關照好了。”她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便問紫蘇:“你拿的盒子是什麼?這不是咱們家的東西吧?”
紫蘇忙將捧盒放到桌面上:“這是表小姐差人送過來的,說是她今年兒新學做的點心,讓小姐嚐嚐。”
文怡失笑道:“昨兒才聽說她要學做,今天就能送人品嚐了?真有夠快的,只不知道滋味怎樣?”她開啟盒子,見裡頭四個小格,分別裝了四樣點心,其中一種最好認得,能知道是豌豆黃,卻是切得歪歪扭扭,有一塊還碎了,另外三種一點都認不出是什麼東西。文怡一時遲疑,不知道該不該鼓起勇氣去嘗試。
東葵抿著嘴笑了笑,瞥了紫蘇一眼:“有你愛吃的豌豆黃呢,快替小姐嘗一口吧!”
紫蘇狠狠地擰了她的臉一把:“你這小蹄子,平時不是常說自己最忠心麼?怎的這時候不見你好好表白表白?!”
文怡猶豫半天后,終於伸出手拿起一塊豌豆黃,驚得兩個丫頭地叫出聲:“小姐!”她看了她們一眼:“以表姐的性子,若不是做得最好的,她也不會叫人送來,應該……不會有大礙。”說罷大著膽子掰下一塊吃了下去,沉默半日,方才送了口氣:“味兒還好……”
文怡笑著看他出門,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問冬葵:“今年釀的過久可送過舅舅家去了?”見冬葵搖頭,她要咬唇,便吩咐:“叫人儘快裝車,送過去吧,大表哥那裡的共給不能斷。還有……叫人打聽一下,他在縣學……過的如何?有沒有不如意處?”
冬葵疑惑地應聲,出去叫人了,文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