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躲到什麼地方去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想起昨晚秦清的真情流露,內心也不禁一陣感動,他和秦清相識已經有一段時間,秦清僅有的幾次流露出真情,都是在他最為危急的關頭,一次不惜用她的清譽去為他做不在場的證明,還有在不久前頂住方方面面的壓力,讓他前來駐京辦任職,昨晚因為關切而表現出的失去鎮定,悲痛欲絕,雖然她仍在迴避對自己的感情,可是她的內心已經為張揚所知。
拿起尿壺,張揚的感想到此為止,如果別人遇到這麼多的紅顏知己,恐怕會覺著是件麻煩事兒,可這廝非但沒有感覺到麻煩,反而覺著得意洋洋,不過人千萬不能得意,得意的時候往往會樂極生悲,張大官人這次算是體會到了,雙手雙腳忽然一麻,整個身體在瞬間彷彿失去了知覺,手裡拎著的尿壺也歪倒在了床上,這廝好歹還算是有點感覺,感覺**頓時變得溫乎乎,溼漉漉,那啥……兒時的精彩居然重現了……
張揚真的有些害怕了,他可不是因為尿床害怕,原本他以為自己只是功力損耗過度出現的虛脫現象,可是身體的麻痺感讓他意識到,這不僅僅是虛脫,他張大了嘴巴想要呼喊秦清,可是卻發不出聲音,這次麻煩大了,張大官人悲哀的想著,麻痺的,走火入魔,老子走火入魔了!
秦清過了十多分鐘才回到病房,發現張揚仍然保持著剛才的那個姿勢,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她本以為這廝還在作怪,看到尿壺並不在地上,正準備退出去,卻發現張揚的目光呆滯,整個人似乎有些不對,這才有些慌張,她匆匆來到張揚身邊,驚聲道:“張揚,你怎麼了?”
張揚有生以來從未感到如此窘迫過,和秦清在一起的時候居然溼了,悲哀的是,溼的那個是他,而且以這麼不雅的方式。秦清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我去找醫生……”
“別……”張大官人居然有誰神奇的恢復了一些知覺,他的左手能活動了,揚起左手,快速的點在自己胸膛的**道上,然後急促道:“針盒……”
秦清第一時間拿起床頭櫃的針盒,開啟後遞了過去,張揚抽出一根金針扎入自己的丹田處,然後雙目緊閉,將體內散亂的氣息重新匯入丹田,短時間內,全身都已經滿是冷汗。
秦清關切的看著他,大約過了十多分鐘,張揚方才長舒了一口氣,他暗叫僥倖,假如不是剛才幸運的恢復了知覺,恐怕自己十有**會陷入癱瘓之中,這時候才感覺到**溼漉漉冰冷無比。極其尷尬的,摸到那個空空的尿壺扔在了地上。
秦清看到他已經度過危險,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小聲道:“我扶你起來!”
張大官人點點頭又搖搖頭,他有生以來從未遭遇如此的尷尬,這麼大人居然尿炕。
秦清看到他的神情,已經忍俊不禁,輕聲提醒道:“你終不能就這麼待著!”
張揚可憐兮兮的看著她:“那啥……你得幫我保密!”
秦清點點頭,滿臉都是笑意。
“幫我去拿那套病號服,我換上……”
張揚換好病號服之後,腦子裡再也不敢胡思亂想那些情情愛愛,原來胡思亂想也會遭天譴的,秦清讓人幫他更換床鋪的時候,他獨自來到陽臺上盤膝靜坐,開始將體內不多的內息聚集,抓緊時間恢復內力,為文玲治病耗去了張揚體內的大半功力,這讓他的身體處於最為虛弱的時候,金針刺**讓他的內力透支不少,想要恢復之前的狀態恐怕需要一年左右。這一年之中他不可以強行修煉內功,畢竟體內多處經脈受損,修復經脈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只有經脈修復之後,才能考慮下一步,張揚並沒有感到太多的失落,救了文玲,他等於成為文家的大恩人,這筆人情將讓他以後受用無窮,當然他的出發點不僅僅是處於政治上的考慮,他的的確確也被杜天野和文玲之間的真情所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