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傳良比張揚還要關注考古的程序,張揚乾脆給他弄了個現場監督員,秦傳良有了這個身份之後,幾乎每天都要泡在工地現場,風雨無阻,害得秦清和秦白輪番給張揚打電話,把他好生埋怨了一通,張揚也是好意。
秦傳良對考古有著一種近乎痴迷的愛好,他雖然不是專業人員,可是其專業知識一點不比那些國家文物局的專家少。
甚至在很多地方還要超過他們。
一開始的時候,聯合考古小組對秦傳良是以外行看待,可隨著接觸的加深,他們驚奇的發現,秦傳良的學識之淵博,對江城歷史文物之瞭解遠遠超過他們考古小組的許多人,對他的態度也由開始的排斥和輕視變成了一種由衷的尊重。
玄在石壁上的字型是古代集文,秦傳良是唯一能夠懂這種文字的人,根據文字的意思,他推算出,這裡應該是阿育王修建埋藏佛骨的十九座佛塔之一。
不過文字中並沒有講明真正的佛骨究竟埋藏在什麼地方。
三月八號不單單是國際婦女節,也註定成為江城歷史上不平凡的一天。
考古小組在對地宮後室的荊裡中發現,在靠近西南角的石板地面和其他地方略有不同。
用木槌敲擊,聲音很空,下面應該藏有玄機。
開啟石板。
挖開表面的土層,下方顯露出一座密餘,密餘里藏著一個包裹,解開包裹。
裡面只有一個普普通通的鐵函。
這個鐵函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考古進行到現在已經發現了許多鐵函,可是埋在地下的這卻是第一個,鐵函的開啟方法是一個拼圖迷宮鎖。
必須拼出正確的圖案才能將鐵函開啟。
考古隊員群策群力,足足耗費了一個上午才將圖案拼成,這是一位端坐蓮臺的菩薩,圖案拼成之後,鐵函發出噌!地一聲輕響,機括自動彈開,鐵函之中又套有一重鐵函,從外到裡共有七重寶函,第七重寶函是鑲滿珍珠寶石的金質寶函,開啟金質寶函,裡是一座寶珠頂小金塔。
第八重是個純金塔,開啟後,金座之上有個玉質蓮臺,上面有九顆白色小球,所有人同時跳躍起來。
考古組組長國家文物局專家,中科院院士薛文瀚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所有人肅靜。
他用放大鏡逐一觀察了一下這九顆小球,然後搖了搖頭,低聲道:“還是玉質仿製品!”秦傳良的目光落在剛網被挖掘的地面上,他用鐵鏟繼續向下掏挖,不久又遇到阻礙。
下面居然還有一個小鐵函小鐵函並沒有上鎖,秦傳良很輕易就開啟了鐵函,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大一小兩顆水晶珠,下面是一個被黑色絲綢包裹的鈉金函。
鈉金函裡還有個檀香木函,檀香木函裡還有個水晶橡子,水晶掛子裡還有一個玉棺。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小小的玉棺之上,薛文瀚和秦傳良對望了一眼。
他們都看到對方激動的目光,薛文瀚點小了點頭,示意把這個激動人心的機會交給了秦傳良,秦傳良顫抖的手落在玉棺之上,推開棺蓋,卻見其中存有一顆透明的紅色舍利。
每個人都屏住自己的呼吸,控制住自己的心跳,注視在這顆紅色的晶體上。
薛文瀚再次用放大鏡仔細觀察了那顆舍利,足足費去了近二十分鐘的時間。
他才用顫抖的聲音道:“佛祖舍利,血舍利!”“工現場歡聲雷動,考古小組的成員激動地跳了起來,薛文瀚和秦傳良彼此握住對方的手掌,目光仍然注視在這顆血舍利之上。
舍利為赤色。
應該是肉舍利,這代表佛界無上的聖物,佛祖真身舍利終於現身於南林寺佛光塔地宮之中。
秦傳良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出考古現場的,重新回到地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