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尊越笑了笑,沒說話,之後父子兩人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來。
直待到酒宴散去之際,那一整壺的酒也早已喝得光了,北堂戎渡面紅耳赤,雙眸溼潤,竟是足足有了八九分酒意,此時眾人已經盡數離開,北堂尊越亦是眼角微微泛紅,一指頭彈在北堂戎渡後腦勺兒上,哂道:“……混帳,朕才喝了多少,一大半倒叫你搶了去……”北堂戎渡東倒西歪,趴在桌子上一聲也不吭,北堂尊越用手推了推他,見北堂戎渡整個人彷彿爛泥也似,不肯動彈,因此只好將其拖起來,北堂戎渡順勢倒在男人身上,含糊不清地嘿嘿笑著,咕噥道:“賞花,賞……”北堂尊越好氣又好笑:“賞個屁!”無奈北堂戎渡撒酒瘋,只一味纏著他,北堂尊越被弄得不耐煩了,乾脆把人抗上金輿,扔在上面,即刻吩咐擺駕回宮。
等到回了乾英宮,北堂尊越將軟綿綿的北堂戎渡丟到床上,自己在窗邊的書案前批摺子,北堂戎渡獨自在床上胡亂折騰了一會兒之後,慢慢地也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北堂尊越正新取了一張公文要看,卻聽見床上北堂戎渡嘟嘟囔囔地道:“來人,要溺……”北堂尊越啼笑皆非,只得起身去拿了夜壺,走到床前把北堂戎渡的腰帶解了,掏出他褲子裡面已經脹鼓鼓的分身,讓他解了手,北堂戎渡輕輕喃了一聲,顯然是舒坦了,北堂尊越拿溼毛巾給他擦了擦那話兒,見其軟綿綿地耷拉在胯間,色澤微紅,頗有幾分憨頭憨腦的意思,便不由得‘嗤’地一聲笑,用手在上面輕輕彈了彈,北堂戎渡鼻中一哼,挺了一下腰,北堂尊越見他面色泛紅,臉若桃花,自然而然地就想起昨夜這人在懷中汗津津的美態,一時情不自禁地便低頭去親北堂戎渡的薄唇。
北堂戎渡酒醉之後,舌頭也變得遲鈍,北堂尊越見他沒什麼反應,便笑了笑,輕車熟路地解了北堂戎渡的衣裳,露出裡面光裸的身子,然後扣住膝彎往兩邊一分,就將那雙腿掰得敞開來,露出秘處,展示在眼前,既而眯起雙目,一隻修長的手探到北堂戎渡臀部,握住一瓣滑嫩的臀肉微微掰開,頓時一抹嫩紅便自股縫間顯露出來,就見那柔嫩緊閉的入口紅若丹渥,細密的菊紋再無遮掩,北堂戎渡似是略有所覺,下意識地欲合上雙腿,北堂尊越捏住他的一隻腳踝,用沉柔的力道向兩側分開去,熟練地將右膝插入了北堂戎渡的膝蓋中間,只往兩邊稍稍一撐,就將那欲攏的雙腿分開了。
北堂尊越從床頭的沉香屜中摸出一管香脂,蘸了許多抹在北堂戎渡的後穴上,因怕他痛苦,於是抹的分量極多,連周圍白淨的臀溝也變得滑膩了起來,北堂尊越眼見經過大量的塗抹之後,那臀縫內溼淋淋地泛著水光,中間一痕嫩紅纖毫畢露,立時便情慾頓生,但同時,也不願像初次那樣傷到了兒子,遂只用手指在上面細細按摩,輕緩而耐心地柔和蠕動著,因為不痛,北堂戎渡也就反應不大,只微微蹙了一下眉,過了一時,北堂尊越覺得那裡似乎略鬆軟了些,這才試著指尖略略用力,開始往裡面按去,北堂戎渡顯然覺得不舒服,微微掙動了一下,北堂尊越見狀,低頭以唇舌溼漉漉地舔那軟綿綿的分身,反覆輕輕吸啜,不緊不慢地挑逗著敏感的頂端,北堂戎渡果然得趣,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腰也欲抬,似乎在尋求撫慰。
北堂尊越輕笑,一面賣力地以唇舌取悅對方,讓那東西逐漸挺立起來,一面乘機伸指按揉那緊閉的入口,或許是前方的快感沖淡了後面的不適,這次北堂戎渡雖然仍舊不喜歡那樣,可也不曾太過抗拒,此時周圍早就已經被抹足了香脂,潤滑得軟糯,修長的手指緩緩推入,逐漸探進去,滾熱的內裡立刻就蠕動著自動絞了上來,就見那密合的菊蕾被輕輕撐開,滑嫩的箍口處緊裹在指頭上,連第一個指節都還沒有插入,柔韌的秘端便本能地收緊,把手指咬得密不透風,阻擋其繼續侵入,北堂尊越體味著那彈性驚人的緊緻,只覺全身熱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