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啊,我的寶貝徒弟現在那可是正在全力運轉體內的元力呢,只等到衝開她身體內的那些關卡呢,知不知道,這樣子會害死人的啊!”月西樓氣哼哼地道。
“什麼!?”聽到了這話,風蘭燼卻是臉色一變,然後紅衣一甩,整個人就已經消失在了月西樓的面前。
“嘿嘿,怎麼樣啊,我說老李,這事兒,我辦得漂亮吧!”看到風蘭燼離開了,於是月西樓卻是一臉得意地道。
“嗯,嗯,幹得好,這本來就是天玥命中註定會有這麼一劫,你不過就是動動嘴皮子罷了!”李布衣卻是白了月西樓一眼,這個老傢伙啊,唉,你說說,怎麼就能讓這個老傢伙,搶先自己一步,讓水天玥認了師傅呢,唉,現在一想起來,還是隻能化為一聲長長的嘆息了。
要知道一直到現在為止洪炎的處子之身,才在冥明進入到她身體的那一刻,而被破掉了,只是冥明卻並沒有看到,當洪炎身體內的那道障礙被自己攻破的時候,洪炎的眼底中,卻是湧動著淡淡的得意。
而那些淡淡的血色,便自洪炎的兩腿之間,在聖池之內迅速地漫延了開來,隨著血色越來越淡薄,於是很快便已經消逝在了聖池之中。任由誰的眼力再如何的出眾,怕是也尋不到一絲一毫了。
而這時冥明卻是感覺到異常的滿足,不知道為什麼,他只覺得自己的這個表妹,雖然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有些生疏,可是卻永遠都是屬於恰到好處的那種。
只是那抹處子的血,雖然被淡化到看不到的程度了,可是那血依就是存在的,於是那淡淡的血腥,這個時候卻是隨著那不斷波動的池水,而向著那朵藍色的花蕾而去。
而那聖池內,正在纏綿的一對兒男女,卻根本就不知道,在兩個人的激情如火中,卻在不知不覺之間,闖下了大禍了,他們不知道,他們現在還正樂在其中呢。
至於樹上正在觀看現場直播的鐘無豔與軒長老兩個人也一樣不知道。
但是一個紅衣卻是正急急地在空間中的不斷地穿梭,不管是誰,不管那個人是有心,還是無意的,但是他終是會讓那個人付出代價的,他的女人,不容任何人來傷害。
他的女人,水天玥,是他的女人,是與他有著夙世姻緣的女人啊。
一抹紅衣,捲起一陣狂風。
當那夾雜在聖池水中的血珠,終於有一滴,輕巧在落到了藍色的花蕾上了,於是那藍色的花蕾卻是輕輕地顫抖了起來。
花蕾之內的水天玥,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上居然突然間就是一寒,然後那些本來正在迅速流轉的能量,卻是突然間被冰凍了一聲,居然生生地就僵在了自己的經脈之中,這是什麼情況。
接著一陣淡淡的血腥之氣,卻是開始在水天玥的瑩繞不絕。
“怎麼會有血腥之氣呢?”水天玥的心頭升起了一個不好的想法。
接著她的身體裡一陣如同慢刀剔骨去肉般的疼痛便自她的四肢百骸不斷地升騰了起來。
“好疼!”水天玥輕輕地躬著身子,卻是緊緊地咬住自己的牙關,不信任何的聲響。
“表哥,你看那朵藍色的花蕾剛才似乎動了一下!”洪炎這個時候卻是正慵懶地伏在冥明的懷裡,就像是一個小貓一般,但是她的眼底裡卻是濃濃的得意啊,剛才他的表哥已經對她說過了,等這次一回到密宗,就立即娶她過門,而且她也會是他的妻。
只要是妻不是妾就成。
而且那個水玥…哼,哼,洪炎可不認為在綁住男人心這方面,還有誰會是自己的對手。
那個水玥就算是她的修煉天賦再如何的出色,再如何的優秀,可是綁不住男人的心,那一切也只能是徒勞。
而對於洪炎的這些想法,冥明自然是不知道。
現在冥明的心裡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