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梨的聲音也酥軟地傳了過來:“鈺哥別這麼說,就算我拼了命,也會護你周全的。”隨即,一陣令人窒息的喘息聲傳進了彎月的耳朵,老天,他們在幹什麼。
彎月只覺得兩眼發暈兩腿發軟,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可若梨卻在做著於禮教不合的事情,這要是被人撞見,他倆還有命嗎。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就在前面二人吻的熱火朝天時,另一番聲響引起了彎月的注意。雖然只是很細微的喘息聲,可彎月卻聽得清清楚楚,牆那頭,有人。
彎月悄悄的探出頭,卻看到一隻小型的弓箭從那頭伸了過來,衝著若梨他們的方向就要射出去。糟糕,彎月忙喝了聲:“什麼人。”
這聲嬌喝大概嚇壞了刺客,也嚇壞了躲在假山裡的人。只聽“嗖”的一聲,一支金劍射了過來,紮在了段子鈺的腳下,所幸沒有傷到。而府裡的人,在聽到彎月的叫聲後,忙出了來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彎月站出來,勉強笑道:“沒什麼,我在這裡做夢,夢到了一條蛇,就嚇醒了,沒什麼的。”
眾人瞅了瞅彎月笑起來時的醜樣子,紛紛轉過頭,能走多遠是多遠了。
確定眾人離去後,若梨紅著臉從假山後走出,拉起彎月跑回了梨花小築。一進門,若梨合死了身後的門,跪倒在彎月腳下:“姐姐救命。”又是一副梨花帶雨的美態。
我見猶憐啊。
彎月忙扶起若梨,安慰道:“我沒看見的,只是路過時,剛好看到了刺客,真的……”
若梨抽著鼻子,紅著眼說道:“姐,你也別騙我了,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想必那一幕你也看到了,我一直當你是我姐姐,因為你對我最好。如今我也不瞞你,我與段世子,已經在關二爺前定下了終身。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真的……”若梨已經泣不成聲。
彎月忙取出帕子,擦掉若梨眼中的淚水:“傻丫頭,別哭了,被人聽到,就更不妙了。”彎月機警地看向外面,在確定無人後,低聲問道:“他呢?”
這個他,自然指的是段世子。
若梨擦著眼淚,說道:“他在你喊叫的時候就離去了。可能是去追刺客去了。彎月姐,那個刺客好可怕,為何一定要置我們於死地呢?”
“你們以前也碰到過他?”
若梨點了點頭,繼續擦著眼淚:“是的,每當我和鈺哥在一起時,那個人就會在暗處暗算我們,已經三次了,第一次時,他間接害死了我的孃親。若我知道是誰這麼見不得我好,我必不饒他。”
彎月見若梨的眼裡,迸發出駭人的目光,身上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一種不詳的預感立即上了心頭。
“若梨,”彎月鼓起氣,直面若梨:“有件事,我想勞煩您幫忙。”
此時,男人們的狂歡仍在繼續,若愚已然回到酒席,繼續喝著悶酒。在坐諸人大部分都喝高了,一個男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舉著酒杯嚮慕將軍敬了杯酒:“我說慕將軍啊,咱也算十幾年的同僚,你家的大侄子大侄女,也算我看著長大的。大侄子忙著建功立業,耽誤了成家之事,可大侄女卻也這麼耽擱著,這實在不妥吧。如今,咱們同僚都在這裡,你不趁機給大侄女選個乘龍快婿?”
說這番話的,乃禮部尚書肖柄銀,殊不知這話下來,眾人的酒皆醒了幾分。慕將軍掌控著天朝的一半兒兵力,他的子女的聯姻對未來朝廷力量的變數有著深不可測的影響。而將軍的獨生愛女若梨,更成了幾位皇子爭奪的物件,前幾日,慕家小姐傳言病重,幾位皇子先後差人送上名貴藥材、奇珍異寶,只為博紅顏一笑。對此,慕將軍對愛女的婚事小心的很,一直以女兒的年齡不到為由,前後推脫著諸位皇子的好意。時間一長,這梨花美人的歸屬,也就成了大家興起時談論的話題。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