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彥青哪管她,扯著小娥便往屋裡走,林氏趕過來,只當他護著小娥,欺負了珍娘,一邊扶起女兒,一邊在後邊罵罵咧咧。
這裡徐彥青將小娥扯進屋便關了門。
小娥被他一甩,左腰正撞在案角上,當下便疼得說不出話來,徐彥青見她縮成一團也不叫喊,愈覺她心虛,一時忿氣填胸,採過頭髮便在她臉上甩了一巴掌。
小娥只覺耳邊嗡嗡作響,臉上火辣辣的,心頭卻陣陣發涼,徐彥青已壓著嗓子道:“不要臉的賤人!那人是誰!?”
小娥曉得到此際說什麼都無用,只任他捶打,腦中卻想著若自己被休逐還家,父母會如何?
徐彥青見她一聲不吭,當她護著野男人,愈發動怒,又想起那日她身上的紅印兒,一下奔到廚下,拿了把菜刀便奔進房來。
那裡林氏聽得動靜,早在兒子房外聽了半天壁角,無奈徐彥青壓低了聲音,只不得要領。
正納悶,卻見兒子面紅耳赤地奔出來,轉身又拿了把菜刀進去,唬得要不得,將一片看熱鬧的心都丟到爪哇國去了,緊跟著兒子衝進房來。
小娥恍恍惚惚瞧見徐彥青拿了菜刀進來,猛吃了一驚,扳了桌子就要後退,被徐彥青扯著裙腰拽過來。
卻聽嗤的一聲,原來是徐彥青用力過猛,把小娥的衣裳也扯破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來,徐彥青一怔,卻被林氏抱住了胳膊。
林氏見小娥蓬頭腫臉,心中快意,又怕鬧出人命來,好說歹說將兒子拖了出去。
晚上徐彥青進來,小娥仍蜷在屋角。他站了會,點了燈過來,見小娥披散著頭髮,半邊臉上指印宛然,雙目盡腫,撕裂的衣裳下露著半個粉光緻緻的大腿。
徐彥青又憐又恨,半晌方蹲在她身前,扭了她的臉沉聲道:“你若再敢如此,我必殺了你!”
小娥只當他必定休了自己,不料他說出這番話來,呆怔怔地看著他,徐彥青交她看得不耐煩,吼道:“聽見不曾?!”
小娥醒過神來,垂著眼睛點了點頭。
自此徐彥青通不許小娥出門,林氏心中疑惑,無奈怎麼問徐彥青都不開口,一問小娥,又搖頭垂淚,只得罷了。
徐彥青卻漸漸喝上了酒,有時喝多了回屋便拿小娥撒氣,時不時脫了衣裳打一頓,但凡興致上來,把小娥按著就幹。
這日小娥正在廚下料理,徐彥青突地闖進來,將她按在灶臺上,揭開裙子就幹起來。
小娥又驚又怕,方掙了兩下,就被他扭過身子,甩了兩巴掌,頓時紅了眼睛,卻哪裡敢叫。
徐彥青幹勾半晌,一洩如注,推開小娥,自轉回房裡。小娥忍了眼淚,把自家料理了,匆匆做了午飯。
晚上徐彥青不知從哪弄了本冊子來,要小娥照著行事。小娥見上面畫的分明是兩個男人,曉得不是個好的,如何肯依,被徐彥青採著頭髮掇到床下,只要她跪著行事。
小娥終究忍不得,抓著床柱泣道:“你,你乾脆休了我好了……”說著淚珠兒紛紛滾下來,最後嚎啕大哭。
徐彥青聽得這話,把酒也醒了三分,又見她哭得傷心,曉得自己做過了。
一想到她前番失腳,心中作梗,又如何說得出軟話來,呆坐了許久,將身一倒,掉頭便睡。
小娥在床下整哭了半夜,第二日眼睛腫得核桃一般,徐彥青看了也有些慌張,自此便略略收斂些。
而歡郎整整兩月不見小娥身影,心裡如貓抓鼠撓,使了小廝每日望鋪前走一遭,又囑人盯在巷口,哪有人影?
不說歡郎煩惱,且說珍娘連了兩月葵水未至,便有些著慌,只說推了日子,誰知半月後月事仍未至,胸房卻鼓蓬蓬飽脹起來,跟著連身上胖腫了好些。
林氏見女兒如發麵饅頭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