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虎道:“謝謝秋桐姑娘,小花在山莊沒少給你們添麻煩,有你們在我很放心的。”
秋桐點點頭,又轉頭對文四爺說:“其實我這次來,也沒什麼大事的,就是代我們莊主給鏢局送銀子來了。”
說完,自錢袋中取出十兩的銀子,丟在文四爺眼前的桌子上。
文四爺見了大驚,說道:“秋桐姑娘,莊主這是什麼意思?”
秋桐冷笑著說:“也沒什麼的,只是我們山莊的張小花搭你們鏢局的車隊回來,你們不是要他交食宿費嘛,我們莊主說了,不消說什麼食宿費,就連車馬費也一併給你們的,文四爺,讓你們的羅大鏢頭看看這十兩銀子是否夠?若是不夠,說個數目,我這就照付的。”
文四爺聽了這話,立時臉色大變,那站著的羅大鏢頭更是臉色蒼白,撲通一聲,跌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文四爺趕緊陪笑說:“秋桐姑娘,這是何必呢?蓮花鏢局跟浣溪山莊本就一體的,一家人怎能說兩家的話?這是個誤會,誤會啊。”
秋桐道:“我們自然是認為一家人的,可有些人不這麼想,我們莊主很是生氣的,幾乎就要自己親來,我這不想著跟四爺熟悉,才趕緊勸了,攬了這個差事,四爺,您看著辦吧。”
文四爺回頭瞪了羅鏢頭一眼,說道:“解鈴還須繫鈴人,羅鏢頭,你說這該這麼辦呢?”
那羅大鏢頭似乎是嚇昏了頭,喃喃道:“這個……那個剛才賬房已經說了,不計住宿費,不計車馬費,也就是九百多個銅錢,用不了這麼多的。”
文四爺聞言,暗罵道:“蠢材!”
正待說什麼,旁邊的秋桐怒極而笑,說道:“四爺,這就是鏢局的大鏢頭呀,真得很有才華,好說,我們浣溪山莊不缺這點銀子,這十兩銀子就當是張小花的伙食費,若是有多的,就算賞你羅大鏢頭的吧。文四爺,秋桐告辭了,莊主那邊還等著回話呢。”
說完,就站起身來,拂袖離開。
那文四爺哪能讓秋桐就這麼走了呢,趕緊追了上來,嘴中嚷道:“秋桐姑娘,秋桐姑娘,請留步,請留步,聽我細說。”
秋桐和文四爺,一走一追,來到了小院中。
屋中的眾人也是不敢再坐,也都趕緊起身追出屋子。
正在這時,突見門前的護衛小四,領了一個勁裝打扮的縹緲派弟子,衝進小院,見到文四爺,立刻大叫道:“四爺,四爺,這是縹緲派的弟子,說是來找張小虎的,我聽說他在你這裡,就帶過來了。張小虎在您這裡嗎?”
聽到護衛小四的話,眾人都停下腳步,用驚異的眼光看向張小虎,那張小虎也是詫異,呆立在當場,這縹緲派的弟子找自己作甚?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話說張小花和何天舒跟著歐燕走出大廳,並沒有外院而去,反倒是更往內院深處走去,張小花是懵懂無知的,只知道跟著歐姐姐走,何天舒卻是心驚,這內院豈是自己輕易來的?不知道歐莊主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三人走過幾重院落,來到一個小角門前,角門的木門是緊閉著的,歐燕走到門前,推開門,徑直穿過角門,張小花和何天舒跟著過了。
何天舒眼前一亮,這角門後竟是一個花草茂盛的花園,角門的兩側卻是整齊的站了幾個精神抖擻的年輕弟子,只是這些弟子的打扮卻是縹緲派的,何天舒看了不禁一愣,心裡略一思索,便有定論。
果然,那幾個縹緲派的弟子見歐燕推門而入,趕緊恭敬的施禮,道:“恭迎莊主大駕。”
歐燕笑笑擺擺手說:“你們也辛苦了,麻煩你們帶我去議事堂。”
那當先的年輕弟子,也是趕緊上前,說道:“請莊主隨我來,弟子帶您前往。”
說完,頭前帶路,歐燕等三人跟在後面,向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