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聲射了上去,就聽響箭飛上半空,發出凌厲的一聲響,在空曠的天空中,傳出很遠。
響箭的聲音剛剛過去,就聽得後面有人招呼:“阿海~”溫文海和薛青回頭一看,不禁喜上眉梢。
正是剛才茶鋪中休息的兩個勁裝大漢。
等兩人騎馬到了跟前,溫文海和薛青上前施禮:“給四師叔,六師叔請安。”
兩人甩鐙下馬,笑呵呵的說:“兩位師侄不必多禮,我們奉掌門師兄之命在此迎接,稍等片刻,他們就會過來的。”
溫文海和薛青都點頭稱是,於是站在兩位師叔的旁邊,靜靜等待。
這時,兩人心中緊繃的弦才徹底的放鬆了。
果然,不多時,一彪人馬從遠處疾馳而來,當先是個頭戴方巾的書生,年紀有四十來歲,面白無鬚,身上穿著白色的衣衫,看上去很年輕,像是正在讀書的人,後面緊跟著是一個眉目之間散發成熟氣息的美婦,打扮也很樸素,兩人都騎了白色的馬,後面則是十來個勁裝打扮的人,每個人都配著刀劍,眼中的精光四射,有些人的太陽穴還高高的鼓起,打眼一看就知道是武林中的高手,這些人邊催馬邊眼神四處轉悠,警惕的看著四周。
等兩人到了跟前,翻身下馬,溫文海和薛青上前施禮,說:“參見師傅。”
這書生竟然是縹緲派的掌門人歐鵬!
這般的不起眼。
兩人又向美婦施禮:“參見師母。”
那美婦笑盈盈的看著他們,沒有說話,歐鵬說:“好了,阿海,青兒,你們辛苦了,不用多禮,你們也知道你師母甚少理睬幫中事務,今日也算是郊遊了。”
溫文海後面的兩人也上前施禮:“見過掌門師兄,嫂子。”
歐鵬伸手扶起,說:“你們也辛苦了。”
那老四起身說:“不辛苦,我們就是品茶而已,你這弟子居然連茶鋪都不入,謹慎的緊啊。”
溫文海這才明白。趕緊說:“弟子這不是不知道師叔在嗎,否則早就跟師叔一起走了。”
然後向師傅說:“弟子幸不辱命,跟師妹全身而退,可是這馬兒……”
歐鵬哈哈大笑,說:“無妨,馬兒再神俊也比不過你們重要,只要你們平安回來,比什麼都好。”
然後對身後的人說:“你們留匹馬給青兒,然後處理一下這裡。”
說完,帶著溫文海和薛青等四人,打馬而回,只留下兩人處理死去的馬兒,竟然對溫文海身上的東西隻字不提。
尾隨他們而來的那個平常過客目睹了整個過程,心裡更是驚訝,也沒有多思考,翻身上馬,向另外一個方向疾馳而去。想必是要趕回幫中稟報此事,值得歐鵬出馬迎接的事情,肯定是不小的。
溫文海等隨著大隊人馬奔向平陽城,到了平陽城,他們並沒有進城,而繞過城門向另一方向而去,過了盞茶的功夫,來到城外的一個山莊。
這個山莊依山而建,山莊的前面是零散的住戶,高高低低的房子錯落有致,有很多人在忙碌自己的事務,見到大隊人馬過來,都早早的讓開大道,同時也向馬上的歐鵬施禮致敬。
再往裡是一條筆直的大路,旁邊栽種著身軀巨大的樹木。過完了大路,迎面是一個華麗的大牌樓,牌樓上碩大的兩字“縹緲”,與薛青給張家的那個令牌上的字是一樣的,只是這兩字更顯得說不出的飄逸。
過了牌樓就見一個高臺,十數階臺階上面是空開的大門了,早有數十個幫中弟子樣子的人,恭候在門前和臺階上下,眾人前面是一個面容白皙,氣質溫文爾雅,年紀跟溫文海差不到大的年輕人,正是派中的大師兄張成嶽,等歐鵬等人到了臺階前下馬,張成嶽帶領眾人齊聲說:“恭迎幫主。”
歐鵬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