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另外的一套手續,也是很快就辦妥,兩人各領一個腰牌,兩個腰牌有細微的區別,只不過,馬景沒有去注意,張小花就更不知道了,兩人把腰牌揣在懷中,妥善的藏好,這才出了偏門。
一出門,張小花楞了,問:“馬哥,不對啊,我記得我上次進的不是這個門。”
馬景笑著說:“咱們這浣溪山莊有五個偏門,一個正門,誰知道你上次進的是哪個門,對了,兄弟,這個腰牌一定要收好,回頭進莊的時候,還要收回的,如果是丟了,很是麻煩的,可千萬要小心。”
張小花點頭說:“這個我自然曉得,不過,馬哥,您晚上幾時回?我得跟您一起進莊,否則,這麼遠的路,我怕找不到啊。”
馬景撇撇嘴說:“瞧你那小心樣兒,進了莊不就是咱們的天下,還怕丟了,我晚上也不知道幾時回,你要是願意就在這個門房等著吧。”
張小花苦著臉說:“那好吧,馬哥,你記住早點回啊。”
這時的張小花又一次選擇性的忘記了馬景的臭腳,忘記了每天遠遠的躲開馬景的樣子,幽怨的像一個等男人回家的小媳婦兒。
如今已是六月的天兒了,正午時分,驕陽似火,張小花抬頭看看火辣辣的太陽,暗自埋怨馬景,早出門多好,這時趕路,不是要曬死人的。
待到過了那條筆直的大道,張小花以為馬景會走道邊那陰涼的地方,卻不料馬景並沒有走大路,而是,到了一個小巷的路邊,一拐彎走了下去,張小花納悶,追了上前,說:“馬哥,你走錯了吧,往大道走才對呀。”
看著馬景回頭驚異的樣子,張小花還以為自己搞錯了,連忙說:“不會是馬哥又餓了吧,看這天色,吃點東西也是應該的。”
馬景聽這話,“撲哧”就樂了出來,嘲笑道:“兄弟,你不會是要步行走著到平陽城的吧。”
張小花皺眉道:“去平陽城當然是要步行呀,咱們又沒有自己的馬車,莊子也沒給咱們馬車做呀。”
馬景笑道:“兄弟,難不成你從魯鎮到平陽城,是步行來的?”
張小花道:“不是啊,我們是坐車馬行的馬車。哦,難道從咱們莊子到平陽城也有車馬行的馬車?”
馬景也不答話,揮揮手,示意張小花跟上。
果然,張小花猜的沒錯,巷子的盡頭有個大大的院子,院子上掛了個大大的橫幅迎風招展,上書“車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疾馳車”,下面還有一個小小的旗幟,上書“疾馳”,原來還是那載了張小花來平陽城的那個車馬行。
張小花知道自已又孤陋寡聞,就不再說話,看著馬景張羅,不多時,一個小小的僅能容下兩三人坐的小馬車,從院子裡駛了出來,停在院子門口,等人上車。
看著張小花呆呆的樣子,馬景拽著張小花登上了馬車,嘴邊還不忘說:“兄弟,念你這是第一次跟哥出去,這車馬費就不用你掏了,下次再一起出去,你出去坐車。”
張小花滿懷喜悅的坐在馬上,也懶的跟馬景說什麼,這麼長時間沒見到二哥了,也不知道他在蓮花鏢局過的怎麼樣,二哥當日測試時,那人不就說二哥是個習武的好苗子嘛,估計現在一定學了好多的拳法,再想想自己不倫不類的拳腳,張小花很有些期待早點看到二哥揮拳練武的樣子。
不過,這馬車倒是很舒服,外邊熱得難受,想想上次自己和二哥從這裡走到平陽城累的那個樣子,這麼久沒想到能坐馬車呢?也不知道,魯鎮是否有這種馬車,要是有的話,從郭莊到魯鎮就很快了,也不用找人家的驢車,甚至從郭莊到八里溝也有這種馬車就好了,也不用早早的起床,正午才到,想到八里溝,也不知道大哥跟大嫂過得如何?大哥的身子是否好利索了?還有爹孃的身體怎麼樣,家裡的農田種的如何,自己開的那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