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綺琴有些羞惱的在葉應武腰間摸來摸去,似乎那一片的軟肉已經成為了後宅中所有姊妹最喜歡報復的地方。葉應武急忙伸手按住綺琴的素手,忍不住向她嘿嘿一笑,到底還是自家琴兒心地善良,要是換做陸婉言這個時候肯定沒有挑肥揀瘦、猶豫不決的道理了。
“好了,整天價在家裡沒有正形。”綺琴一邊隨手捋了捋有些凌亂的髮梢,一邊推了葉應武一把,“惠娘都臥床不起了,你竟然還有心在這裡言笑,那位王伯父可曾交代什麼。”
葉應武看了一眼周圍,輕聲說道:“上樓再說。惠娘這明顯就是心病,解鈴還須繫鈴人。”
“你是說?”綺琴眼眸中頓時洋溢位光彩。
葉應武並沒有著急回答,而是等到推開房門走進去,方才笑著說道:“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也說得差不多了,不過這位岳父老泰山還真的是不好伺候,死活鬧著要回常州自家兄長那裡,倒是讓某有些為難。”
“怎麼為難?”惠娘已經從床上坐直,目光炯炯,哪裡還有剛才的病態,既然自家爹爹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那就說明沒有性命之憂了,至於別的什麼鬥爭、什麼陰謀,惠娘並沒有放在心上。
自家爹爹性命可要比這些重要啊!
“也罷。”葉應武嘆了口氣,走到惠娘床榻邊,從陸婉言那裡接過來藥碗,“先把藥吃了,某看這心病估計也差不多可以好了,明天跟著某去常州,你家的這位伯父,說什麼也得拜訪拜訪了。”
惠娘輕輕咬唇,終於還是欣喜的點了點頭,葉應武現在顯然也是應允了把自家爹爹送回那位很少謀面的伯父那裡,不過夫君顯然也是害怕伯父要是站到了朝廷那裡會造成什麼不必要的麻煩或者讓賈似道提前警覺,所以要親自去一趟常州會一會這位王將軍。
不過這件事情終歸還是結束了,不管王安鶴現在怎麼看待自己這個曾經一度叫嚷不要了的不孝女兒,自己在得知爹爹沒有性命之虞的時候還是感到一陣舒緩,一直壓在心頭的濃雲也隨之消散殆盡。
“這藥,苦不苦?”葉應武輕輕笑著問道。
惠娘一怔,旋即蹙眉:“怎能不苦?這世上恐怕還沒有甜的藥。”
葉應武似乎早就料到了這樣的回答,變戲法一般從袖子裡面掏出來一包糖果,雖然這個時代的糖果還沒有後世那麼豔麗和誘人,不過對於很少能夠吃到糖果的古人來說,依舊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心事已了,惠娘頓時來了精神,眼眸之中溢位渴求的光彩。
隨意捻起來兩枚糖果,葉應武將碗中剩餘的一點藥舀起來,卻是自己先抿了一口方才送到惠娘唇邊,看著勺子上明顯的唇印,惠娘有些羞澀的垂著頭,終於還是順著葉應武的唇印喝掉了剩餘的藥汁。而葉應武則是往自己嘴裡拋了一顆糖果,又把另外一顆糖果遞到惠娘唇邊,看著她眉目含笑的將糖果咬住。
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惠娘,葉應武笑著說道:“這叫同甘共苦。”
本來細細品味糖果的惠娘猛地怔住,手微微攥住錦被,心中彷彿有無限的暖流不斷翻湧。如果不是因為這些天已經流過了太多的淚水,恐怕溼潤的眼眸又將控制不住任淚珠流淌。別過頭直直迎向葉應武溫暖和關懷的目光,惠娘突然狠狠一咬牙,喚了一聲:“你這冤家!”
話音未落,女孩已經撲了上去,手臂環住葉應武的脖頸,送上自己不斷顫抖而又冰涼的唇瓣。
一旁的陸婉言無奈的搖了搖頭站起身,看向葉應武身後的綺琴。綺琴默默的走到桌子一側,倒了兩杯茶水,悠閒地端起來遞給陸婉言一杯:“沒想到今天倒是有這麼一出感人的好戲,剛才倒是你我白擔心了,妹妹不妨便細細看吧。”
葉應武臉皮比城牆還厚,就當沒聽見,而惠娘則是匆匆